容九黏江慈。
尤其没有攻击性,比从前更热情的江慈。
他由着她枕着右臂睡,这会有点麻,也不想抽出。
左手自然不能用。
勃起的阴茎沿着臀缝顶进她柔嫩腿缝,戳弄濡湿的花瓣,“自己摸?”
他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江慈和苏时复做爱的细节。
除了模仿苏时复的声线,他很是随意。
江慈睡意沉沉,却被性欲侵占。
她顺从,“好。”
容九扭动右腕,大掌就近抓捏软绵绵一只乳儿,“小慈,转身。”
“好。”
江慈依赖地蹭蹭又粗又长的热源,最终面朝他,挺起被玩得奶头红肿的右乳,“老公,涨奶了”
他见她双目紧闭,纤细浓密的睫毛羽扇般轻轻扇动。
她应该很困,以为在春梦里抒发欲望。
也好。
用指甲顶弄粉嫩一粒,他拖腔带调的,“没奶水。”
乳尖颤抖、饱涨,她着急,“有的!”
她急于证明,两指重重掐捏,瞬间将樱桃碾烂成汁。
纯白的乳汁溅满他的脸,浸染睫毛、鼻尖、唇瓣,淫荡又漂亮。
他卷走上唇的两滴奶水,“真甜。”
江慈老脸一红,当做没听见,右手覆上热烘烘的腿心,试探挤进那道缝隙,指甲被湿润的软肉推挤,她骤然僵硬,“老公,我我不想”
“嗯?”
容九含糊不清地反问,张嘴叼住喷过奶的奶头,先是轻轻嘬吸,再是沿着粉嫩乳晕,一圈一圈舔干净四散的乳汁。
直舔得她左乳溅奶,私处湿痒。
他专注吸奶,虽然她很爽,但很短暂:她想要被插入。
可他显然不想——这会儿慢条斯理地咬她左侧乳肉。
她豁出去,右手往湿热深处挤,受到阻碍,胡乱戳弄,完全没有他的手指弄出的效果。
“呜”
她可怜地嘤咛一声。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突然咬她奶尖,她想躲没躲开,反倒是手指就着春液一滑,指尖挤进了湿软的穴口,更为柔软的肉顿时裹吸她的指肉,她骤然回忆起——
几个小时前,他的阴茎抵着她的指节,狠进狠出让她痛、更让她爽。
她低低呻吟,往里探,往里戳
可是不够。
她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求“苏时复”,“老公,我想要你干我”
“抬右腿,”他终于玩够两只软香的甜乳,薄唇要贴不贴,触碰她的红唇,“让老公进去。”
江慈依言照做,细腿顶开被子,晨风灌进穴缝,凉得她软肉颤栗。
但下一秒,硬烫阴茎便怼上来,源源不断输送热意。
她前所未有的主动,穴肉使劲吸绞棒身纹路,言语更是放浪,“老公,插进来重一点”
粗长性器顶进湿热穴口,因为侧躺,他才进去一点,就被挤压。
差点缴械投降。
但他这辈子不想再江慈面前秒射,咬她敏感的耳根,等她有更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终于整根埋入她的阴道。
紧。
热。
软。
足够要他的命。
姿势受限,她抬腿也不专业,总是摇摇晃晃,他只能原始的抽插。他抽出后,便用尽全力顶进甬道深处,至于顶到哪儿,力道撞到她那儿变得是轻是重,都不确定。
但这种毫无规则的操干,恰好满足她药性催发的性瘾。
她甚至主动在他挺胯时侧身躲避,让他粗硬的大家伙撞在她腿肉。
两人偷情愉快,谁也没在乎帐篷外逼近的脚步声。
“九爷。”
容九心腹顾风站在帐篷外,提醒,“你该去医院了。”
“十分钟。”
容九斜着深深进入她的体内,有人旁听刺激下涨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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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碾压肉壁的生存空间。
江慈猛地呻吟,只听到“苏时复”说十分钟,气息不稳问,“老公什么十分钟?”
“十分钟,干爽你。”
说话间,他翻身而上,酥麻僵硬的右手捞起她白里透红的细腿,阴茎趁机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江慈痛吟,想弓起身体,发现身体被他掌控,挣扎反而让他粗长的棒身贯穿她。
紧闭的眼缝溢出碎泪,她嗓音绵软,“你怎么不多陪陪我?”
分身凶残操干,薄唇却温柔舔吻她耳垂。
他说:“我有紧急任务。”
江慈习惯苏时复忙,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舍不得,却勾起右腿,缠紧他耸动的腰,“我等你回来。”
剩下的十分钟,容九明知道顾风守在门外,仍极尽所能,颠来倒去操得她高潮连连,喷水淋奶。
他只用三十秒简单处理“案发现场”,便在顾风“挟持”下赶去医院做手术。
留下累得够呛,再次沉沉睡去的江慈。
——
江慈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
最直观的感受:全身酸疼。
初醒略显茫然的目光逡巡四周,她明白自己还在受灾区的帐篷。
记忆回笼。
昨天她差点死于苏时复爱慕者容清姿的算计下,可她是因为担心容九才走进对方圈套,也是容九不顾性命救了她。
她一时五味陈杂。
良久,忽然想:容清姿指使肖笑用容九安危骗她,是知道她和容九的过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