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她上了初中,曾学良开始重视起来。
他不允许警卫员和闻英走的太近,不允许过度的开玩笑,甚至得空,他都自己亲自接送她上行下学。
学校里的孩子们见到他一身常服带着大沿帽来接闻英,还是很受震撼的,学校女老师和家长开始爱和他闲扯问他是闻英什么人,他就虎张脸,不爱搭理,刀削一样的俊脸,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整个一冰坨子。
闻英出了校门,背着书包跑向他,他又一脸眉开眼笑,判若两人。
“叔叔,最近怎么都是你来?”闻英扎马尾,前额头发零碎的落下,今天下午有体育课,一身香汗,跑过的脸红扑扑的,白皙透着粉,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挑的鼻子,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越发让曾学良觉得她长得越来越像她的父母。
她母亲曾是连队里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曾经一位首长即便在她母亲结婚了也总爱往她家送东西。
平日里穿军装,夏日穿短袖制服和军装短裙,一头黑发烫成大波浪,军帽一戴,头发松松扎着,推辆自行车跟大院儿里走,都有无数人回眸。
她的父亲五官深邃,没当兵的时候皮肤白皙,当了兵皮肤被晒成蜜色,英俊,总被人说是外国人。
闻英随了他们俩的优点,皮肤白,大眼睛,五官深邃,嘴笑起来咧到耳朵根儿,眼睛氤氲像是湖泊,笑起来又像是狐狸。
“小张有别的事儿要忙。”他递了汽水给她,看她举着瓶子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下好几口,后街不自觉地跟着耸动。
被汽水冰过的唇,红的可心,像是樱桃,又像是树莓。
他收回自己的视线,专心开车。
闻英叽叽喳喳的讲话,曾学良时不时回答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