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毛笔探入蜜穴,轻轻一扫,便蘸起一湾涟漪。
“呀啊——”陶桃不禁惊叫出声。
白色的净羊毛在她的蜜穴中肆意劫掠,软塌塌地抚过敏锐的阴唇,瞬间攫取一片。笔尖提起,羊毛变得湿哒哒的,沾了丛莹亮的液体,还夹杂着白色的粘稠物。
像半透明的涂料,能绘制出一幅完整的春宫图。
路闻莺半阖起睫毛,凝视着那支濡湿的笔,似乎对它很是满意。
陶桃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向男人,脑袋阵阵发晕。
被毛笔戏弄的触感,好似还残留在她体内,散发出层层酥痒。不等她缓过劲来,男人又再度故伎重演。
笔锋那般柔软,可以轻巧地在阴蒂上盘旋打转,纤细的笔尖精准地点戳入那个隐秘的口中,像探索未经开发的处女地那般,直捣黄龙,在阴核口处灵活点画,激情地挥洒自若。
“嗯、不行、不行了、太刺激了……”陶桃娇媚地浪叫连连,情不自禁夹住那根不算粗壮的笔杆。嘴上喊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地将罪魁祸首困在那里,根本没有让它脱开的意思。
路闻莺提了两下笔杆,没能提起来。
于是他跪在沙发旁边,探过脸,在陶桃白净的大腿上烙下一个殷红的吻痕,低低地说道:“你夹得这样紧,笔就动不了了。”
陶桃嘤咛着,不得已打开了腿。
笔尖终于重新活泛起来,裹挟着黏糊糊的爱液,于穴缝处勾勒一道竖划,像是施加了某种咒语一般,粉色的蜜穴豁然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
路闻莺趁机将笔杆一横,柔软的白色羊毛探入蜜穴当中。
笔锋细细地在湿漉漉的嫩肉间游走,搅弄起里面的爱液,像是要在每一寸肌肤上都勾画出痕迹,而颜料就是她自身的体液,咕啾咕啾,发出饱含淫欲的响声。
羊毫吃透了水,不动声色地沉了下来。路闻莺对这种细微变化尤为敏感,停下笔,稍微挪了半截笔锋出来,果然已经浸透了。
他忽然很羡慕这支笔。
如果能化为这支笔,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行,不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