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晾好裤子离开卫浴间时,发现安德烈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空调房里吹着热风,他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在暖光灯的照耀下,仿佛油画里的白肤青年,头戴花环,翘起一只脚轻轻摇晃。
那只脚的下方,正是两瓣光洁的肉臀,圆鼓鼓的,白里透粉,恰似一对熟透的蜜桃。
好一个翘屁嫩男!
条件反射般,陶桃啪地一拍,在上面烙下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安德烈回过头,露出“有事吗”的狐疑表情。
“不好意思,手痒。”陶桃顿了顿,又问:“能听懂‘手痒’吗?”
“能,我的中文已经进步很多了,日常交流完全没有问题。”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安德烈的脸上还有点小骄傲。
他回身抓起手机继续操作起来,拇指在屏幕上飞转。
陶桃勾起微笑,娴熟地趴到他身上,将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搁置上去。
丰满的乳房犹如一双软糯的雪媚娘,在宽阔的后背上来回摩擦,不断挤压,宛如动作片里的情色按摩,蹭得安德烈心猿意马,手指忍不住一抖。
紧接着,手机里传出gameover的提示音。
安德烈懊恼地放下手机。
“在玩什么?”陶桃问。
“一个手机游戏,做的特别牛逼。”安德烈竖起一根大拇指,给予一个同志的肯定。
虽然要从存档点重新开始玩,但他难以掩饰对这款游戏的赞美。
陶桃不禁轻声嗤笑。看来这男人的中文确实进步了很多,都能熟练运用“牛逼”了。
对此,安德烈则抱持不同意见:“不不不,你误会了,外国人来中国,最先学会的可能就是这种词。”
据说他来到中国以后,除了“你好”“再见”这些基础用语以外,最先听懂的就是“战斗民族”和“毛子”。
陶桃来了兴致:“那我教你点别的。”
她轻巧地翻身到床上,握住安德烈的手腕,将大手覆盖到胀鼓鼓的奶团上。
“这叫乳房。”
安德烈眼神一滞,手掌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五根手指深深下陷,像雕塑一件艺术品一样,把这团饱满的脂肪揉捏成不同形状。
“啊嗯好暖、你的手好大”陶桃旖旎地呻吟着,声音如森林里的乐曲那般婉转。柔嫩的腰肢不断扭动,像是起舞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