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是不会再糊涂了。
木清竹经过了这三天的事情,一直懊恼着,没有因为安然的事情和季旋说清楚,哪怕是在季旋面前强势一点,说明白她是为安然撑腰的,不管有没有用,她都没有做,她觉得很对不起安然。
“搬走?”阮瀚宇的脸色瞬间阴霾:“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和个小孩子一样,你要搬走,去哪里?我在这里,你要去哪里?”
阮瀚宇生气了,但用力搂着木清竹,好像真的很害怕木清竹离开似的。
人到了这个年纪,时光都是一点点的,他怕来不及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敢把手放开,特别是听见木清竹说要走的事情。
木清竹是从镜子里面看的阮瀚宇,脸上一点点的不好看,眼神一点点狰狞:“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明知道婆婆是不对的,你还坐视不理。”
先前虽然态度不表,但是却是明朗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木清竹脸色不悦。
阮瀚宇说:“她是我母亲,我能断绝母子关系,还是怎样,她都生病了。”
“你就虚伪吧。”
木清竹把阮瀚宇的手用力拉开,这是这些年,她唯一次这么火大,转身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看在儿子的情面上,木清竹真会一走了之。
这个家,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正文 第八百一十四章 至今未醒
第 八百一十四章至今未醒
“他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个给你们。”
院长拿出李维立留下的一个小本子,交给站在李维立墓碑前面的阮惊云,阮惊云接过去到了一声谢:“谢谢。”
院长笑了笑,看了一眼墓碑上的人,或许有来生,他们还会再见面。
他是她见过最坚强,也最淡泊的男人。
院长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在把东西交给了阮惊云转身离开了阮惊云那边,独自一个人打着一把雨伞,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想到些什么,三十岁的女人转身看了一眼阮惊云,跟着她问阮惊云:“李先生的病房里面还有一些东西,需不需要我帮你收拾一下?”
“不用了,稍后我会自己去收拾。”阮惊云手里握着一把雨伞,注视着手里的小本子,身边是淅沥沥的雨声。
这是一场秋雨,这时候的雨有些凉,所以很冷!
院长走后阮惊云把小本子放到上衣下面的口袋里面,站了一会,直到雨停他才转身朝着车子那边走去。
回到车里阮惊云靠在车子里面坐了一会,这几天他也有些累了。
司机是带过来的,所以很清楚这时候该做什么,只要保持安静就对了。
“回去医院那边。”
“是。”
车子从墓地的下方离开,车子经过市中心回到医院,阮惊云从车上下来去收拾了一下李维立的遗物。
……
安然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阮惊云,她也不清楚阮惊云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她只是想告诉阮惊云一下,她没有按照答应过他的事情去做,而且现在她有事情要离开一下。
阮惊云联系不上,安然只好先一步离开了京城,而且走的时候谁也没有通知,也没有去看过阮惊世。
这么一来,也就没人知道安然走了。
阮惊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家里的事情,奶奶季旋已经没有事了。
进门阮惊云看了看房间里面,转身看了一眼,家里的人都不在这边,只有在桌旁趴着睡觉的母亲木清竹,他也没有看见安然,这才拿出手机开机,给安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