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以前很瞧不起那些为了肉体缠绵而在一起纠缠不休的人,特别是一些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每天不停歇的呆在床上,简直像是个侮辱女人的笑话。
可是自从和阮惊云的身体有过纠缠之后,她也不例外,渐渐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有些时候,安然也感到莫名的紧张,就为了一个男人的肉体欢愉,能抵死缠绵,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但是……
阮惊云的手在安然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安然抬起手握着阮惊云的手,想要把阮惊云的手拿开,但是阮惊云反而握着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安然抗拒着,却也不能抗拒,她承认是很喜欢阮惊云的身体。
古人说饱思淫欲,人一旦安逸下来,就会忘记过去的一些忧愁,面对诱惑也就不记得了。
安然的心轻轻的被什么东西敲打着一样,或许是因为离开了京城,天高路远,莫昀风也死了,这时候她是安全的,所以她没有那样的抗拒。
阮惊云的手掀开安然的衣服,安然的手握着他的手,呼吸有些粗重,阮惊云低头亲吻着安然。
安然的双眼徘徊在阮惊云的脸上,她知道她不是哑巴,但是……
咬住了嘴唇,安然想要离开,但是阮惊云将安然转过来抵在了墙壁上面,四目而视安然说:“你放开我。”
阮惊云低头含住安然的嘴,顺着安然的脸亲吻着。
安然呼吸着,抬起手推拒着阮惊云的身体,但她的左手刚刚放在阮惊云的肩上,阮惊云已经把她的左手臂按在了墙壁上面……
抬起头阮惊云注视着安然,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含住安然的嘴唇,纠缠着,撕扯着。
安然终于放弃了抗拒,阮惊云把安然从墙壁那边抱起来,直接去了浴室里面,进去两人便开始在浴室里面纠缠,还没去水里就在浴室里的皮床上面纠缠起来,好像只有这一次,过了这一次他们谁也不会再见到谁一样。
阮惊云粗喘着把安然放到墙壁的下面,她的手不能动,阮惊云的一只手总是把她的左臂压在墙壁上面。
从水里出来,安然捧着胸口往上面走,阮惊云拉了她一下,从后面搂着安然,低头亲吻着安然的肩膀,安然抬起手想要把阮惊云推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从深夜开始,阮惊云一直都没有歇息过,无休无止的,到早上的五点钟。
安然也早早的睡着了,欧阳轩也没叫安然起来,倒是去了楼下阮惊云的房门口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人,推开门也看了,确实没人。
吃过早饭欧阳轩离开去了医院那边,家里的事情也没有去过问。
欧阳轩今天有一台很特殊的手术,是一个孩子的手术,白梦给带来的孩子,十岁了,孤儿院的人,因为是偶然遇到的,白梦带过来给做了个检查,孩子是骨折了,但时间太长了,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能够好过来。
白梦是觉得孩子长得太可爱,一瘸一拐的可惜了。
带回来后检查过了,医生们都认为是不可行,已经两年的骨折,根本接不回来了,也不可行。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要是不帮忙这个孩子,真是要残疾的。
白梦来求欧阳轩,他答应帮个忙,看了一眼,结果……
手术室早上开始的,八点钟,欧阳轩走的很早。
到了医院欧阳轩洗了洗手,做了消毒后换上衣服,正准备过去,助手给他穿衣服,白梦从对面跑了过来,里面穿着深绿色的手术服,外面穿着白大褂,像是个白衣天使,但是她什么都不是,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
看到欧阳轩,白梦气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跟着说:“你可来了,我看时间都快来不及了。”
欧阳轩一脸好笑:“我答应了,当然会来,不然所有的准备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