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枫又眨眨眼,明白过来:“哪儿那么夸张!”
“你自己去照照你这害相思的小样!”
阿……叶晚枫摸摸额头:“有那么明显吗!”
卫瑕瑜恨铁不成钢,懒得再说他,之后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顺阳候世子要跟‘红叶公子’道谢呢!”
“怎么说?”
“因为好事将近呗!他看上了罗侍郎家的二小姐,前几日,罗侍郎家的老夫人办寿,他揣着新戏本带着百梨园的戏班子前去道贺。罗老夫人一高兴,这事就定下了!”
叶晚枫搔头:“麻姑献寿!”
“对!”
“我就说翼王怎么托我写个贺寿的戏本子!”叶晚枫从桌上的一碟干果盘子里摸起一块杏干,放到嘴里嚼了没几下便被酸得龇牙咧嘴:“我去!你不倒牙吗!”
卫瑕瑜看的直乐:“将来你就知道了!”
“切!”叶晚枫知道卫瑕瑜的话中之意。同时咂摸了一下,觉得回味还不错,便又摸了一块。边吃边看着卫瑕瑜捧着肚子,带着温柔的笑哼着该是家乡的小调继续来回挪。叶晚枫觉得这一幕甚是养眼。咱不说伟大那么浮夸的东西,就是简单的,很幸福的。
回去皇宫,叶晚枫便开始闹胃疼。下午在翼王府那会没管住嘴,酸杏干、酸梅干、酸枣干等等吃的有点多,不胃疼也才怪。请来陈芪诊了脉,开了药,晚膳没用几口叶晚枫便躺下了。
结果刚躺了没一会,乐安便风风火火跑来传消息。说翼王妃要生了!
叶晚枫又赶紧爬起来,结果等到半夜都没结果。抗不住的叶晚枫就再次躺下,然而胃又和他过不去。吐吐不出来,疼的满身冷汗。不得已又请了陈芪,陈芪却没敢再开药。这种时候,不用试也知道叶晚枫药肯定喝不下去。御医院又差不多都守在翼王府,陈芪没其它办法,对叶晚枫道一声得罪,便替他按摩起来。叶晚枫终于得了消停,也折腾累了的昏昏沉沉睡了去。
翌日天亮,翼王府还是没有结果。已经醒了恢复了些精神的叶晚枫不免担心,问守了一夜的陈芪:“不会有事吧?”
“皇后不必担心!”陈芪正在琢磨早上的药膳:“翼王妃这是头一胎,虽是花身双儿,与女子生产方式不同,但水到渠成的道理总是是一样的。且之前的脉案都显示,翼王妃这一胎没有任何问题,胎儿一切都极为健康的!”
叶晚枫点头,稍稍放了心。然后摸了摸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滋味的胃,虽仍不舒服可明显比昨夜好多了:“谢谢陈御医了!”叶晚枫道谢。
陈芪跟彩露详细的交代了一遍药膳的制作,才对叶晚枫回道:“皇后言重了,这是臣的职责!不过,臣资历尚浅,查不出究竟病因所在。待翼王妃生产后,皇后还是请老师再来诊治一番为妥!”
“好!”叶晚枫答应了,却没太放了心上。毕竟就是吃坏了东西,管住嘴,养上几日,也就是了。
一夜一天,到了傍晚,翼王府终于花开结果。翼王妃生了,顺利生下一个小王爷!整个翼王府都沸腾了!大总管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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