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2)

梁昭歌笑起来,冲他勾手,我教你。

祝久辞秉着认真学习的态度挪步过去,走近,忽然被那人掐住了腰。

昭歌!祝久辞尖叫着要往旁边跳开,可是那人力道恰到好处,生生束缚着他腰身不让他动弹。

腰上手掌绵润手指修长,带着一点点凉意,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他却几乎能感到指腹按在腰间的触感。

红意爬上脸颊,腰上的力道却突然撤去。

梁昭歌一脸认真教学态度问他,学会了吗?

祝久辞满脸通红点点头。

那请小公爷量吧。梁昭歌伸展手臂,露出劲瘦的腰肢。

祝久辞:

空气静默三分,祝久辞终是搓搓爪子附了上去。

美人腰肢看着细若易折不挡柳风,实际摸起来却是劲瘦有力,不见软肉,手感极佳。

祝久辞的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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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胡噜一番,不自觉出神,难怪梁昭歌的腰肢如此好看,应当是多年练舞的缘故,肌肤紧致不见一点赘肉,但又由于常年刻苦,腰肢要比旁人细上许多,凭空臆造出病弱之感。

祝久辞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听国公爷的话去练练刀剑,若是他能坚持十几二十年舞剑,想来腰肢也可如此劲瘦有力。

小公爷量好了吗?耳边那人突然问。

祝久辞噌地收回手,量好了!

我走了!量尺寸事小,忘记尺寸事大。祝久辞连忙往绸缎坊赶。

多细?!绸缎坊主鼻子一喷气,两撮八字胡朝天上飞去。

祝久辞仍伸着手模仿掐腰的动作,再现那人瘦腰。

坊主白眼飞上天,他平日里难得出山,要不是今日听伙计说小公爷今天来坊里边,他是绝对不会出来的,不过这小公爷当真胡闹!

小公爷您看。绸缎坊主随手拿来一个蜜饯盘子往祝久辞双手上一放,盘子稳稳落住。

您比划的腰肢可比这蜜饯盘子还细啊!

祝久辞乖乖托着盘子,可真的是这么细呀!我刚量完就跑来了!

绸缎坊主叹口气取走蜜饯盘子,拉着祝久辞到旁边茶桌坐下,小公爷,并非我不接您这生意,只是但凡常人哪有这么细的腰身,万一做出来不合身,这不是砸我自己招牌嘛。小公爷您体谅体谅?

再通融通融罢,我今天都跑两趟了。祝久辞捧出笑脸。

坊主揪住八字胡,深呼一口气,那只好看茶。

京城人嘴贫是有传统的,从黄毛小儿到耄耋老人,从城角乞丐到皇宫贵族,碎嘴的毛病可谓一以而贯之。

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知是豆汁儿起了主要作用,还是卤煮深得真传,京片子从没在恶势力面前低下头。

不过究其根源,也许还真不能把嘴贫功劳全部冠到豆汁儿身上,京城毕竟是北虢国文化政治经济交融中心,门里门外卧虎藏龙,但凡懂一点门道的都要说上两句,你不知我我也不知你,谁也保不齐方才一起蹲在门口侃大山的人就是哪方神圣。

绸缎坊主能在京中以第一绸缎的身份立足京城,自然绝非等闲之辈,嘴贫的功底更不能等闲视之。

黄昏将近,祝久辞迷迷糊糊抱着软绳踏出绸缎坊,感觉左半边耳朵几乎要聋了。

贡献出半边耳朵的结果是免费获得了一卷量衣绳,然而他还是没能说服绸缎坊主相信梁昭歌的腰真实存在。

祝久辞飘到牌坊前面,无力地回头望眼绸缎坊,坊主暴雨似噼里啪啦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

他深觉坊主没去当说书人当真是京城一大憾事,他若是踏足说书界那定是要掀起一番不小风雨,想来也能为京城说书界乃至全国说书艺术奠定里程碑式的进步。

祝久辞一路拥着黄昏暖风飘回西苑,进得屋子后把软绳扔到梁昭歌身上,自己一下扑倒在榻上,脸埋进绸缎里面。

背上覆了一只手,不轻不重温柔地拍着。

耳朵疼

两只耳朵尖尖被冰凉的手捏住,可要唤郎中来?

祝久辞仍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用就是坊主太吵了。

梁昭歌在身后笑起来,那确实难为小公爷。

祝久辞翻过身手臂撑起身体,想到梁昭歌此前那么多身华贵的衣裳,应该不少出自绸缎坊,梁昭歌应也没少受过坊主语言荼毒。

昭歌也知道?

略有耳闻罢了。虽有几件绸缎坊的衣裳,但并非自己前去。

祝久辞叹口气,复又埋到绸缎被子里面,声音气若游丝,那还是早早劝昭歌一句,能少去便少去吧。

嗯。

耳朵上那双冰凉的手又攀附上来,不轻不重揉着。

祝久辞惬意得几乎要睡着,后背突然感受到一股压力伏下,视野中墨发在自己脸侧如瀑布一般散下来,紧接着耳朵旁边,昭歌说:

小公爷,昭歌想沐浴。

第42章沐浴

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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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久辞从绸缎被中探出脑袋。

若不是梁昭歌提醒,他完全忘记这事了。

梁昭歌素来喜净,平日里一天一沐,有时一日之中要早晚各一次。

从昨日脚伤算起,梁昭歌已超过十二个时辰未沐浴,想来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与他说来。

祝久辞爬起身,梁昭歌已然直起身子在旁边坐好,双手叠置膝上安静地看他。

祝久辞点点头,跳下榻去吩咐仆从。

京中为官吏定下的规矩是五日一休沐,品阶较高的官员与贵族出于讲究,并不严格遵从休沐日子沐浴,一般两三日一浴。

不过饶是贵门女子也少见有一日一沐,因是京城地处北虢国北方,少雨少水,一日一沐确实过于奢侈浪费,即便是大户人家也不会如此。

国公府倒是与旁门不同,军伍出身每日都要训练,出汗甚重,以是留下了一日一沐的传统。

祝久辞对此深表庆幸,不然也太难为梁昭歌了。

仆从们很快搬着盛了小半凉水的檀香木桶进来,身强体壮的小厮两两一组担着十几桶烫水在后面候着,侍女捧着托盘,其上放香花温油皂荚锦布等。

不过也如祝久辞所料,侍女们放下托盘就退下了,显然把伺候的重任留在祝久辞肩上。

两名小厮上挽袖子,露出精壮手臂,二人一同抬起热水哗啦一声倒进檀香木桶,热气顿时氤氲上涌。

热水触壁,檀香被热气激发出浓重的木香,瞬间蒸腾满屋。

祝久辞走过去探手试试水温,小厮们伶俐地抬眼,瞧见祝久辞面上无异,双双抱拳退下。

外门合上,一室安静。

祝久辞转过身,梁昭歌已然褪下外袍中衣,留一身白色里衣坐在床沿。

能行走?祝久辞过去扶他。

梁昭歌点点头,伸手搭在祝久辞肩上借着他的力量缓缓站起身。

他们走得很慢,脚步踩过地板几乎没有声音,祝久辞架着他,梁昭歌的墨发顺着肩膀滑到他身上,那人其实很轻,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走到檀木桶缘,祝久辞扶着他肩膀小心翼翼帮着那人迈腿踏进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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