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着陈枳双臂的手阵阵痉挛,盯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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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满头血的男人,他无声无息,不知道胸膛是否还起伏着。剩下的人一见此状,也开始恐慌起来。
“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程昭尖锐的指甲像是要撕烂我的脸,警察死死的把她按在地上,她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盈满了仇恨,蓬头垢面的狰狞大笑,“都去死,都去死!”
我的牙齿打着颤,脑袋像是要炸开,全身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那一幕幕,一刀刀的剔除我的血肉,最后只剩骨头能吐出一个“疼”字。
我猛地挣开陈枳桎梏的双臂,扇了他一巴掌,掌心痛到发麻,被绷断的琴弦割破的手指在他的侧脸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我有些恍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手近乎痉挛的蜷缩成拳,是陈枳的声音将我重新唤回这个世界——“跑!快跑啊!”
第五章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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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出去逛一逛吧?”
他环抱住我赤裸的腰,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我动作笨重的把已经被撕成几块碎布的白衫丢进垃圾桶,从衣柜里随手拿出几件衣服对着穿衣镜比划。
他把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拿脑门蹭了蹭我的鬓发,“嗯?”
我把手里的衣服甩到床上,在衣柜里重新翻找起来。
“行啊,反正我也待不了几天。”
镜子里的他歪头露出一个有些孩子气的笑:“那跟我走吗?”
我把他乱动的手从我腰上撕下来,拿出几件衣服在他身上也比划了几下,看着觉得还挺顺眼的,于是干脆利落的穿到了自己身上,侧身向他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宽阔的街道上数不清的车水马龙,人们低着头行色匆匆,道路两旁铺满金黄的银杏叶子,等待着腐败化为尘泥的那天。我和他在这条没有人打扰的大道上悠闲散步,好像身边的一切都定格在了十多年前,只是少了一个少年牵着另一个少年的手,沿着葱郁树荫仓惶奔逃。
路过一家咖啡馆,我听到里面传出木吉他的悠扬乐声,他牵着我走进去,里面的人十分热情的迎上来。
那服务生不是青阜本地人,他有意说青阜的方言,听起来不伦不类,但他脸上的笑让我觉得舒服,所以点了一杯最贵的咖啡。
我太久没回来了,口音或许也早已发生变化,那服务生压抑着笑意说了声:“好的。”
我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嘟囔:“他怎么还好意思嘲笑我?”
他在对面无奈的笑,靠着椅子偏头看大厅中央那个弹吉他的小姑娘。小姑娘似有所觉扭头朝我们这边看,浓密的眉毛叛逆的向上扬起,缓缓展开一个颇有些清爽帅气的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男女通吃,你经常和人一夜情吗?”
他像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伸手来抓我,我也不动,任凭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巴,反击道:“我怎么觉得从一进门你就在盯着那个男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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