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甲军的兵符当年我就算加入暗凤,也毫无所查”庞曼的脸上出现一丝不甘。
庞泰却依旧淡定从容,“不着急。云后不一定知道兵符的位置,如今,只需盯好那位千岁殿下”
竹屋内密谈的声音极轻,随着人工湖水的轻轻飘荡,淹没不见。
花慕青回到花府时,手里又多了两个匣子。
一个,是何香送给她的谢礼,里头除了一套女儿家的谢礼外,还有一张藏在匣子底下的,茶楼的贵宾帖。
一个,是庞刘氏给她的银票,让她好好准备给一双儿女诊治所需用的花费。
花慕青看着这两个匣子,心中的主意,渐渐地定了下来。
一晃过了两日。
慕容尘却一直没有出现,给她疏通经络,她倒是渐渐得了一些内功心法的所得,身子与五官越发敏感轻盈。
而簇湘院里,也在暗中,不动声色地发生着一些看不见的事。
接着。
花府便迎来一位极为最贵的客人。
花府当家主母的娘家,花峰的大舅兄家嫡女,花良才与花月芸的表姐,名满京城的大才女褚思璇。
得知褚思璇上门的时候,花慕青正在院子里制作给庞曼解毒的药。
闻言只是笑了笑。
偏青竹却好像极其愤愤不平地说道,“二小姐,您不知道,那些奴才看到那表小姐都是什么嘴脸!今天我特意去厨房给您端雪耳羹,结果竟然被他们以表小姐也要食用的理由,给拒绝了!”
说着,又觑了觑花慕青的脸色,更加愤怒地说道,“他们根本就是不把您当回事!还有的说您根本连表小姐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呢!太气人了!”
花慕青听她说得义愤填膺,也有些好笑。
于是抬起头,微笑看她,“哦?他们是这么说的么?”
青竹一见她有反应,连忙点头,“可不是么!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说什么,二小姐您虽然相貌极美,却是空有一副皮囊,不如表小姐,才貌双全,那才是真真配得上开国侯府的司空流公子呢!”
花慕青暗笑。
若是真的花慕青在这里,恐怕因为这个话,早已恨不能投湖而死了或者心里对那表小姐更是愤恨恼怒不已了吧。
青竹本着挑拨的目的,却不知,她却并不是真正的花慕青啊!
司空流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在乎么?
只是既然上都护府都送靶子到跟前了,她也断没有真欠丢弓的道理。
定要拉开一张大满弓,直接命中红心,才不枉费他们的一番力气才是么。
便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暗自伤神,“他们怎么能这么说呢?表小姐今日到府上,是做客还是小住?”
青竹立刻上前,挤开旁边一直静默的福子,低笑道,“小住呢!所以那帮奴才都赶着奉承去了。小姐,您可是咱老爷堂堂正正的第一个女儿,拿出您的派头来,好好地去与表小姐说说道理去!别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以为您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