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所不知,这琴原是臣的。”
“你的琴?”
“没错,这把琴是臣第一个,也是唯一一把亲手所制的琴,当时臣调整此琴,做梦都想弹奏一曲给帝辛听……”钟鲤苦笑了一下,“臣没机会弹,出宫的时候也没有带走,留给苏……留给她了,所以她才是这把琴的主人,也只有她能弹这把琴。”前尘往事越说越多,暴露的也越多,钟鲤草草结语,“过去的事了,不过是臣的一份执念,东西找到了,念也散了。”
“散了好啊。”慕容幸忍不住揶揄她,“如果人人都能像阿鲤这般豁达,孤的烦心事就可以少一少了。”
“陛下少打趣臣,等哪天评书辩不过臣,又要反过来说臣固执。”钟鲤坐到慕容幸身边,轻轻的把肩膀靠在她身上,闭上了眼睛,“陛下的执念,也需要放一放了。”
“孤哪有什么执念?”
“臣念的,是活物,始终有找到的一日。”钟鲤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陛下念的,是死人,终难相见啊。”
慕容幸久久没有说话,而钟鲤说完这句有些“逾越”的忠言之后,好像倚靠着她的陛下睡着了,唯有一阵阵轻呼吹拂脸庞,人动也不动。慕容幸僵持着肩膀,用另一手屏退了众人,又静坐片刻,她肩膀麻了,只好亲自把钟鲤放到床榻上。
钟鲤一碰就醒了,含羞一笑:“陛下,臣回去睡。”
“睡吧,这几天你在姬凊岚那里一定没睡好,孤这里有暗影们守着,安全的很。”慕容幸劝钟鲤躺下,更是脱下自己的外衫轻轻披到钟鲤身上,“多亏你的提醒,昨日有人在屹儿的饭菜里下毒,孤早有防范,没出什么乱子。”
“恕臣不在,没能好好保护太子。”
慕容幸摇头:“你是屹儿的老师,又不是他的侍卫,何罪之有?”
“一日为师,终身……”
“打住。”慕容幸指尖点住钟鲤的唇,自己反倒笑起来,“孤难得清静。”
钟鲤握住慕容幸的手,挣脱道:“陛下,臣还有一事要谏,事关太子。”钟鲤握着慕容幸的手下移,慕容幸的指尖沿着她的红唇滑过她的下巴,最后落至胸口,两眼真诚,“陛下,太子事关国脉,屹儿他身份特殊,姬凊岚知情亦如此狠毒,换做旁人,若想zaofan也一定先害他性命。”
“你想孤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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