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傅听白很精神,那一点点的酒精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影响自己的理智,她知道不是误会,可是现在也只能是装糊涂权当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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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沈轶去帮宋飞瑶办出院手续,她自己则在病房收拾衣物,才叠好还没准备放进去面前就突兀的出现一个人,一瞬的时间就坐在了病床上,吓得她手一抖弄散了一件叠好的衣服。
发现是白苏后才松了一口气,不满的看着她,“你都这么神出鬼没的吗?”
“我是一缕残魂,想去哪去哪儿,还没有什么能困住我的。”白苏说着脑子里就闪过阴差手里的铁链,最后轻微的缩了缩脖子转移了话题,“你这就出院了?身子养好了?”
“多谢关心,若非你强行让我饮酒,我也不至于扎这么多针才好。”边说边晃着自己的双手,这三天她粗略统计了一下都不下五针了,两只手轮着来,针眼都不带重复的。
要是她早知道空腹不能过量饮酒她就算一点力气也没有也会量力而行,不至于往死里喝,现在想想那酒的滋味都难受,比药还苦,真是个害人的玩意儿。
白苏也没想到酒喝多了能这么严重,心虚的笑了笑,说:“是我的错啦,但是我也把你救出来了不是,两个相抵算是扯平了。”
“我没有怪你让我沾酒,我只是心里还有不解的地方。”
“你有何不解?”
宋飞瑶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病床边看着她,“你本事大,明明可以救我,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就算你不来你也可以想办法通知沈郎来,何故拖延至此?”
白苏一提到这个心就累,收起脸上的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但凡真有通天的本事早就在你被绑走就阻止了,何故为难自己。”
“那通知……”
“我都说了我是残魂了。”白苏打断她,视线森冷的看着她,“凭借着一丝怨念而存活下来,我能救你一时,不能救你一世,况且我身上也有规矩,又不是想帮就能帮的,至于通知……别人看不见我,我通知谁去?”
看不见?!
宋飞瑶惊诧的看着她,后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不和你多做解释。总之你的身上有奇遇,能看见我也是偶然,其他人可没这福气。”白苏说着话还想再多捧高自己几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不对劲的异动,着急的消失,只留下一句,“救你的事情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