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已死,可她却依旧期盼着能离开这座监牢!
“顾寒初,求求你,放了我!”
无助悲戚的声音让得顾寒初突然一顿,像是酒醒了,他抬着一双星眸看着她。
“然后呢?”
“我要去调查我家人的死因!”
翻身而下,顾寒初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那半死不活的女人。
“你查不到”
“没查怎么查不到?我爸爸他们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死!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她双手紧握,也不知是讥讽还是轻视,打燃火机的那瞬间,顾寒初对着她勾了勾唇。
“既然这么想,晚上八点,我带你出门,能不能找到线索就看你自己,不过——呼”
一口烟雾吐她脸上,换来她死命咳嗽。
“别想着逃,我没玩够的女人是逃不掉的!既然你当初和我这个恶魔签了协议,那就得乖乖待到我玩腻!不然你那在国外念书的妹妹,可能就要遭殃了!”
“顾寒初你卑鄙!”
她怒吼,可他已经转身十分得意的离开!
“啊——”
-
正文 第4章 血染红了床单 艳美得像是盛开的曼
宴会门口,顾寒初低头在她耳边。
“你妹成绩似乎挺不错的,可别这么辜负了,据说她住的公寓有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她——”
她没吭声,没抬头,只是呆木的挽着他的手臂!
进了宴会厅,顾寒初就不见了踪影,沈茵语独自端着酒杯倚墙而站,听着一道道议论和指责却好像事不关己。
她来此,只是想从这闲杂的众人之间听见一点点有关沈家的消息!
一阵喧哗,众星捧月般的两人走了进来,只是看见她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凛了凛眼。
这时,她才知道,这是她前男友和闺蜜的订婚宴!
抿了一口酒,再低头看着手心中的那道丑陋疤痕。
一切都在嘲笑着她的无知——
郎才女貌,般配至极,终于,她明白顾寒初的话。
世界上就她最傻,愿意毁了自己求一道骨髓,却原来,他要救的人正和别人山盟海誓……
“阿茵,你来了,那天一别又几日没见你,你去哪了?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不回家大伙都议论呢!”
准新娘来敬酒,言语间却道着她的不是,端着酒杯嗤笑,沈茵语淡薄的看了赵思思一眼。
“议论我怎么被人赶出来?议论我前男友和我闺蜜在我家里做了?还是议论他们不要脸的订婚?”
“疯女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子卿一巴掌扇在沈茵语的脸上,顿时,她杯中的酒洒落在礼服之上。
倒真像个疯子!
伸手轻轻撩起自己鬓角的发,沈茵语顶着一张巴掌脸笑了起来。
“在我家糙地上都能做了起来,你们也不怕被佣人撞见!陆子卿,在你和别的女人做事的时候麻烦摘下我送你的手表!因为我嫌脏!”
“还有,赵思思,你那隆的胸手感度不够,声音也不够浪!看来,你还需要多练习练习!”
一句话,大伙都是愣住了,怪异的眼光落在这对新人身上!
赵思思慌乱的脸白成一片,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再看向沈茵语那即使全遮却也呼之欲出的上围。
“你才是隆的!”
杯中红酒全泼在了沈茵语的脸上,赵思思伸手就去抓她的胸,可还没碰到,手腕就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
“什么时候,我顾寒初的女人可以任一些三教九流的货色欺负了?”
阴冷的声音一响,瞬间全场的注意力都是落在了顾寒初的身上,沈茵语面无表情的擦掉脸上的酒渍,随手从侍者手中拿过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