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年已经知道自己在常晓莉这事上错的离谱,周振业骂过他,他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此一来会少很多麻烦。
可命运就是如此,兜兜转转,该是你的麻烦,一件都躲不了。
周振扬看康伯年无言以对,又说:"行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常晓莉人都没了,咱们再说这些也是白说。好在她还有些良心,没把思简托付给你,要不然,你这辈子就真等着打光棍吧,哪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愿意给人当便宜妈?人家乔大小姐一不图你的权,更不图你的钱,你也这把岁数了,以后找着人了,好好哄一哄,真诚的承认错误,咱该跪搓板跪搓板,该跪玻璃茬就跪玻璃茬!"
康伯年闻言,很是真挚的问他:"跪这些真的有用?"
周振扬被他问的喉咙一梗,他哪知道有没有用,他又没跪过,只不过打个比方而已,谁知这哥们儿还认真上了。
不得已,周振扬想了想,又说:"说你傻你还真扮上了!没听老话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吗?打一炮就能解决的事,跪什么跪?实在不行就多打几炮,我就不信她还能再跑不成!"
康伯年一听他又满嘴跑火车,只能叹气。是,他在常晓莉这件事上是做错了,可如今小姑娘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要哄要跪,还是要做别的什么,他根本无从下手。
"你说的这个,我现在根本无从操作啊!我连人在哪都不知道!"康伯年无奈道,从昨天一早到现在,他一直绷着精神,一分钟都不曾休息过,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向来一丝不苟的短发,也散乱开来。
周振扬原本想来看康伯年的笑话,这会儿人也骂过了,笑话也看到了,倒真有些同情他。乔楚岚这小姑娘也真有意思,按说有康伯年这么颗大树,等闲之人不得赶紧扒拉住了,她可好,一气之下自己跑了。跑的还颇有章法,至少大半天过去,他们还连人都没找到呢。
话都说到这了,康伯年也不怕再自暴其短,他很是踟蹰了一阵,才问周振扬:"你说,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没做完,她才生气的?"
周振扬一开始没听懂康伯年在说什么,什么做完没做完的,这什么哑谜,正要问出口,才发觉向来清冷禁欲的康主任居然主动开车?
在周振扬心里,他们几个是荤素不忌,可康伯年就跟个盛世白莲似的,从不参与这种话题,因此,乍听康伯年如此说话,突然给周振扬整不会了。
周振扬忍着笑,很为难的凑近康伯年,低声道:"什么意思?难不成你那玩意儿太久没用,不好用了?你不太行?所以小姑娘生气跑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康伯年真想把刚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他方才真是被突然正经起来的周振扬震慑住了,这才把话说出来,哪想到,这兵痞到底是兵痞,就不能太把他当个人。
康伯年摆弄着手机不再说话,把周振扬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