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年对周振扬的“骂声”置若罔闻。
他姿态潇洒的挑了些已经烤到火候的玉米蔬菜,交代人送去给大家。
而乔楚岚的那份,他自然是挑了她爱吃的,亲自端过去摆在人家桌前。
这差别对待太明显,连周振业都大呼,阿康这是要造反,明显的有了媳妇忘了弟兄。
乔楚岚被他们笑的脸发烫,康伯年满不在乎,任他们怎么调笑,只对小姑娘说:“别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
乔楚岚觉得天雷滚滚。
这些加起来能成不少事儿的大佬,私下里相处,居然跟十来岁的少年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连深沉都懒得装。
她来之前真是把他们想得太高端了。
等闹过这一波,康伯年又回到烤炉边,周振扬看羊排烤得差不多,拿起一根边吃边凑到康伯年身边,闲聊似的问:“我听说,你在兴城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怎么着,人都找到了,还不打算放过姓路的?”
康伯年专注于眼前的烤炉,云淡风轻的说:“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周振扬又问:“若是他家示弱讲和呢?”
康伯年嗤笑一声,悠然道:“讲和?示弱倒有可能,再多的他家可做不来!”
“那你想怎样?路家也不是好惹的。”周振扬急道。
“现在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他们有违国法,党纪法律不容,与我何干?”男人淡然的说,好像他真的半点儿私心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