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掀开厚褥,发现身体清爽干净,而且早已换好里衣,连身上的痛都减轻了不少,隐隐约约还能闻到淡淡的药香味,她知道萧琰为自己清理过。
她艰难的撑着手臂坐起来,候在外间的莫芷听到动静,立刻吩咐莫雯去端药,随即推门进屋。
此刻的萧宝儿喉咙肿痛,发声都困难,一双眼眸红肿的几乎快睁不开了,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宝姑娘,你醒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异常陌生的声音,让萧宝儿一愣,等莫芷走近,她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远晴。
“你是谁?远晴呢?”
喉咙疼的厉害,她发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奴婢莫芷,日后便由莫芷来照顾宝姑娘。”
萧宝儿眸心一暗,目光落在莫芷身上,心中警铃大作。
与远晴、远芳这样的娇柔之女不同,她明显是训练有素、身手矫健的习武者。
脑海里瞬间闪过,萧琰要囚禁自己。
良久。
缄默不言的萧宝儿再次开口道,“远晴呢?我要远晴,让远晴过来。”
“奴婢不知远晴,奴婢只听从世子爷的吩咐,过来伺候宝姑娘。”
萧宝儿撑着床沿,忍着腿心的疼痛,踉跄着下床,光着脚跑到门口,正要拉开门,莫雯端着药推开门,走了进来。
萧宝儿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身后飞速过来的莫芷,一把横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天冷了,宝姑娘身体刚好,得注意保暖。”
身为暗卫,性情冷硬如莫芷,在柔弱的萧宝儿面前,不得不放低声音故作温柔,可却显得格外的生硬。
说着莫芷转身端起莫雯端来的药就要喂萧宝儿。
可是萧宝儿却推开她,起身穿好衣服,平静的道,“除非远晴回来,否则这药我是绝对不会喝的。”
莫芷、莫雯相互对视了一眼,沉默不语,气氛一时陷入死寂,她们两只能以不动应万变,因为不管如何选择,她们都是错。
萧宝儿的耐心消磨殆尽,语气平缓道,“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只需让我出去,放心,我只是去找世子罢了。”
莫芷沉默一会道,“那让奴婢跟着。”
推开门。
一脚迈出。
这个时候,阳光大好。
耀眼的日光一下子刺进了萧宝儿的眼底,炫目的让她红肿的双眼有些睁不开。
看着干净窄小的潇潇苑,高高的墙院,就像一座牢笼,将她死死的锁在里面,她好像再也走不出了……
浓烈的窒息瞬间感吞没了她。
世俗有太多枷锁。
可是她的灵魂是自由的。
她想逃出这座樊笼。
她要逃出这座囚笼。
…………………
墨竹轩外。
盈双端着熬了大半日羹汤,愤恨的看着眼前顽固不化的徐翎,任凭她怎么说,都不让她踏入一步。
她已经好几日不曾见过世子爷了,她想他都快想疯了。
自从上次被该死的远晴唤走,他就一直不分昼夜的守在萧宝儿身边,一步都不曾离开。
那张蛊惑众生的天颜,他要什么女人没有。
偏偏爱上和她一样卑微低贱的奴婢。
所以她才会不甘、嫉妒、愤恨……
正待她要放弃离开之际,萧宝儿陡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停下离开的脚步,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位食古不化的徐翎竟然很是恭谨的让开高大的身躯,大大方方的让萧宝儿走了进去。
不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吗?
不是谁都不见吗?
凭什么那个贱人可以进去?
握着托盘的指节都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而她也只能止步于世子爷院外。
远远的,看着萧宝儿坚韧挺拔的背影,宛如仙子下凡般,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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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甚至举手投足之间,都隐隐约约的散发着清贵气息。
这就是被世子爷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区别吗?
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得到他一切的温柔与爱,那好像是她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
直到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底。
气的盈双在原地直跺脚,又转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身旁纹丝不动的徐翎,才十分不甘的转身离去。
书房里。
萧琰惊讶于萧宝儿的到来,立刻起身大步迈向她,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大掌托着她的臀,而自己则挤入她的腿间,用炙热的身躯包裹她寒意未散的娇体。
转而抬头,冷冷的看着莫芷、莫雯,幽深的黑眸漫上了几分恣睢戾气,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莫芷、莫雯心领神会,立刻转身离开,去密室领罚。
而萧琰低头温柔凝视怀里软软糯糯的萧宝儿时,又本能的收敛了一身煞气,笑意藏不住的绽放于眉梢。
前一刻冰寒如霜,下一刻温柔似水。
温柔的好似能将怀里的萧宝儿溺毙。
“乖宝,怎么不多休息会?是不是又想爷了?”
他的薄唇吻了吻她的发顶,流连滑落在眉眼、鼻尖,最后辗转于萧宝儿的红唇。
越吻越深,痴缠着她的软舌,萧琰的大舌不停的在她嘴里兴风作浪,饥渴的吞咽她的香液。
相比于昨夜满身带刺的萧宝儿,此刻的她,乖巧的令萧琰恨不得吞了她。
高耸的鸡巴正好顶在她的腿心。
萧琰呼吸厚重的垂着大脑袋,挺立的鼻梁来回蹭着她的颈窝。
“乖宝,爷又想要你了。”
说完,炽热的舌尖一下一下来回舔弄着萧宝儿的颈窝,急躁的他每一下都将她玉白的肌肤吃出红痕。
只要这个人是她。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
光是看到她,甚至只要想到她。
他的鸡巴就会竖起来,就想肏她的逼。
萧宝儿紧紧的抱住萧琰的脖颈,心力交瘁的闭上双眼,刚刚看到站在院外的盈双时,她的胸口就像被堵住了般,连呼吸都极为困难。
她知道今后的日日夜夜,他还会娶妻纳妾。
她要亲眼看着他拥着别的女人。
她要亲耳听着别的女人叫他夫君。
甚至看着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她如自虐般,脑海里不停的闪现那样的场景。
光是想想,便是山崩地裂。
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痛的支离破碎。
她该怎么办?
又该如何自处?
她无能为力的好像除了在漫长的绝望中等待着、煎熬着,好像什么也阻止不了,甚至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绝望至极,就是生无可恋了……
萧琰察觉到她的失神,他的心酸疼不堪,在他的怀抱里想着谁?
萧野那个贱种吗?
他带着惩罚突然转攻,一下子咬住了萧宝儿极为敏感的耳朵,绕着耳蜗不停的舔弄,高耸的鸡巴不停的撞着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