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得了蚕茧子变丝的方法,喊了老叔一起两人研究了半天,然后又开起了村委大会,又跟村干部一起商论,然后又让他媳妇从家里掏出蚕茧子当着众人的面烫丝。
“天啊!这就是蚕丝啊!”
“天啊!蚕丝就是这么来的啊!”
“天啊!这一锅的蚕丝晾干了可以当棉花做袄子!”
“好神奇啊!我居然亲眼看见了富贵人家老爷穿的绸缎衣裳的料子,蚕丝!”
“村长媳妇老厉害了,居然能把蚕茧子变蚕丝呢!”
众人纷纷惊奇、震惊的无以复加的时候,被夸的脸都红了的村长媳妇羞答答的把晾干的蚕丝拿出来,顿时又惊奇了一众村民们的眼,嘴张的跟塞个鸡蛋似的,神情激动的跟打鸡血似的。
村长媳妇还很害羞的吧四姐儿的话拿来说,“这蚕丝可以当棉花做成袄子穿,又轻又薄又暖和,老人和孩子穿了不容易冻坏。”
其实,四姐儿还说了好多,不过她脑子不好使,没记得住,但这一言两句依然得到了大家满是崇拜的眼神,热情的让她都浑身不好意思。
村长开会做动员,老叔当书记进行统计,谁家要几个筛子,谁家要几个木架子,谁家大约要多少桑叶,全都统计好,大家把村里的几颗桑树分一分,免得到时候抢打架。
筛子一起去买,木架子一起批了去小树林砍,然后再补重一批树苗,大家商讨的气氛热热烈烈的倒是把之前想让村长喊人去弄棉花的心给抛之脑后了。
都是贱皮子穷惯了,猛的一沾染上富贵人家的东西,顿时都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有蚕丝做袄子,谁想得起来弄棉花做袄子,马上家里就有蚕丝了,谁稀罕那啥又重又厚的棉花哈。
当天晚上,李梦雨家里。
下班回家的几个,下地回家几个,搁家里干活的几个,都大班、中班、小班的开起了课。
穆老又是老惯例,带着四个大的上起了数学课。
小班的孩子上课学的是:一个筛子多款,多长,一个木架子多高,多宽,多长。
中班的孩子上课学的是:一个筛子多款,多长;一个木架子多高,多宽,多长;一个木架子几层,每层又能摆放几个筛子。
大班的男孩们上可学的是:一个筛子多款,多长;一个木架子多高,多宽,多长;一个木架子几层,每层又能摆放几个筛子;每个筛子又能多少条蚕,一条蚕结出的茧子化成丝体积有多大,一件薄袄子,需要多少丝,多少个蚕茧子才能做的出。
尤为重点拎出来的老大李国冬,老二李国夏,要计算的更多。
老大李国冬要计算的是,一个村要种多少棵桑树,满足多少人家桑叶,能出多少蚕茧子,然后做出多少件蚕丝袄子,然后一个村出多少量,二个村出多少量,方圆十里又有多少量,是按照人口计算,还是按照户头计算,还是按照桑树计算。
老二李国夏要计算的是,一件男人的蚕丝袄子要多少只茧子才能做出,一个部队多少人,需要多少只蚕茧子才能做出来,要养多少条蚕,需要多少户人家养蚕。
老三李国春和老六李国秋因为不需要立刻考大学,和即将去部队当兵,两人被忽略性的暂时放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