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2)

你谁?沈文宣一脸阴沉,声音冷得结冰,他今天实在累,全身肌肉都在酸痛,没心情和徐氏说话。

徐氏表情僵住了一秒,转脸立马又笑盈盈地甩了一下帕子:哟,妗子带个面纱就认不出啦,我是你二妗。

哎,你们吃什么好的呢?你三表哥还没吃饭呢,在地里干了一天活了,能吃一头牛,正好张婶子做得多,我带几个回去给你表哥尝尝。

说完不听沈文宣回答就伸手去拿篮子,这可不是拿几个的架势,张大娘急得一把排开她的手,她儿子干了一天活儿累了,就自己回去做饭去,哪儿来的脸上手拿别人家的饭。

再说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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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农忙,就是干活儿也只干点儿收拾庄稼的活计,当谁不知道这是想占便宜。

徐氏吃痛,收回手狠狠地瞪了张大娘一眼,眼睛勾着那几个饼十分不甘心。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都是亲戚,拿几个饼怎么了?这出去一趟倒是越发小气了。

旁边有好几个外男,徐氏忍着气没跟他们掰扯道理,僵着表情把目的问出来:

你这是要盖几间房?忙不忙得过来?你几个表哥都是在这儿长大的,跟这儿熟,等明天我把你表哥叫过来帮你。

但是话说在前头,亲兄弟要明算账,忙完了别忘了给你表哥工钱,对了,你这儿工钱是怎么结的?你表哥主动来帮忙,怎么也得高点儿吧?

沈文宣简直要被气笑了,自己上赶着帮忙弄得跟施舍似的,真是人间迷惑,好不要脸!

不过她越不要脸沈文宣越开心,收拾起来就越放得开。

徐氏,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沈文宣把手里的饼丢给张铁牛,拍拍裤子上的灰站起来,我花五两银子买了那个双儿,但你的契约书可没有给我。

徐氏一愣,沈文宣不说她还想不起来,那个贱哥的契约书还被她锁在房间柜子里。

劳烦把契约书给一下。徐氏愣神的瞬间,沈文宣已经逼至几步开外,比徐氏高一个头的身影笼罩下来,明明只是少年单薄的身体,却又冷又寒,眼眸黑不见底。

徐氏不自觉地畏缩了一点儿,但之前十几年沈文宣唯唯诺诺、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懦弱性格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所以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见沈文宣这个白眼狼竟然敢吓唬她,立马气焰高涨,只觉得这废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契约书妗子我从牙行那里拿到也是掏了钱的,你想拿便拿?真是不懂规矩!徐氏翻了一个白眼,语气里藏着厌恶。

这样,你再给我五两银子,我考虑考虑,把契约书给你。

张大娘听到后立刻火了:徐六娘你别欺人太甚!牙行里做生意都是一锤子买卖,什么时候这契约书还能再单卖一次?!

我说有就有,不信你问村长去,看村长怎么说!

张大娘还要再骂,沈文宣制止了她,嘴角含着凉薄的笑,问道:大家可都听清楚了?徐氏明明白白说了要我再掏五两银子买契约书这种话,来日县太爷差人来问,大家说个实话便可。

身后众人皆是一愣,沈兄弟刚才说什么?县太爷?!

徐氏也被他这句话震得晃了下神。

这时候的人最为保守封建,对官府更是惧怕,轻易不敢提任何跟官沾边的字眼,更别说沈文宣直言县太爷,看架势还要去击鼓告状?

你、你少吓唬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徐氏僵硬地说道,面上故作镇定,手里的帕子却不自觉地捏紧,实在是沈文宣现在看她的目光太过骇人,那不是看一个人该有的眼神。

你不怕自然有人怕,这么多人看着呢,沈文宣说得不紧不慢,说出的话却泛着凉气,冷到了骨子里。

你扣着契约书不肯给我,侵占属于我的财务是为罪一,以契约书相要挟,逼我掏五两银子是为罪二,再说说之前的,你儿子鞭打买来的人,致其重伤,残虐不仁是为罪三,知罪而又故意为之又是罪四

沈文宣前进一步,逼得徐氏向后退。

如此种种,我有人证也有物证,如果我压着你去衙门敲鼓,你说县太爷会为了你睁眼说瞎话吗?他又不是你亲爱的村长。

徐氏一凛,猛地抬头看向他,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沈文宣嘴角挂着笑,她看不出一点儿破绽,心中惊惧不定。

沈、沈家不会让你去击鼓。

沈家?沈文宣嗤笑一声,你以为村长姓沈,安和村就是沈家的?我说的你一条都反驳不了,只要有几个和你不痛快的,不说去报官,就是把这件事说出去,坏了沈家的名声,连累了沈家正在读书的小儿子,你猜沈老婆子会怎么待你?

沈家的名声落到泥里,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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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儿子,你连襟的两个儿子到时候都难找媳妇,你的丈夫、你丈夫的大哥、小弟、连襟又会怎么待你?

更别说,你看看后面,你拦得住我吗?

徐氏被吓懵了,机械地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去看。

后面张大娘一家还有和他家交好的另外两个人都皱着眉眼神不喜地看着她,沈文宣不是孤身的一个人,她拦不住。

所以现在,沈文宣稍微低头直视她的眼,明明笑着却阴凉得像个厉鬼,只要我想,你立刻就会被毁掉。

无论是身陷囹圄还是像狗一样活在家里。

徐氏猛地抖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文宣,她想不通为什么沈文宣的变化这么大,但她不敢赌沈文宣此时的勇气,就像她现在看着越说越兴奋的沈文宣恐惧到了极点。

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徐氏惊恐地摇着头转身想走,但沈文宣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这么容易就想走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沈文宣和气地提醒道。

噢噢,契、契约文书,契约文书,徐氏疼得皱了一整张脸,一时忘了契约文书放在哪里,被沈文宣揪着头发歪着脖子,竟然急得带上了哭腔,在、在,我记得在...柜子里,我给你去拿、给你拿......

啧,这就完了?张婶子,沈文宣回头叫了一声,这一个双儿卖多少钱来着?

张大娘也被沈文宣惊住了,愣了几秒才回答道:大概...几百文吧。

听清楚了吗?沈文宣又一次和气地提醒道。

听、听清楚了。这次徐氏是真的哭了,抖着手心里滴血地把腰间的荷包递给了沈文宣,她怕那个死老太婆趁她不在开她房门,所以那五两银子她一直贴身带着。

沈文宣这才松开她的头发,接过荷包数了数,然后又掏出五百文装回荷包递给徐氏:我这人不占便宜,你掏多少钱买的我就还你多少钱。

徐氏一时不敢置信,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敢把荷包接过来。

沈文宣发完火后只觉得浑身舒坦了,看徐氏也顺眼了点儿,友情提醒道:

下次不要脸的时候记得不要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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