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咳咳,我没有,我没有!不要不要再说了。”
少女羞耻的悲鸣宛如幼猫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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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升起凌虐欲。
你捂着嘴,一边痛苦地咳嗽着,一边羞耻难堪得痛哭出声,紧紧并拢双腿,身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呈防备姿态。
不仅被当做没有生命的物品器具使用,还要被肆意调笑羞辱。从今晚出现在这里开始,夏油杰的每个行为,都让你感到毫无尊严,自尊和人格被践踏,你不理解原因,只是委屈又伤心。
素日里以保护者姿态拦在五条悟面前,说着“悟,不要太过分了”的夏油杰,是你在两人中更依赖信任的那位,如今却变成了欺负你欺负得最狠的那一个。
你害怕又恐惧。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最喜欢的保护者成为了最惧怕的加害者,你一时间又是羞愤难忍,又是害怕恐惧。发现对方没在控制住你的下一秒,立刻连滚带爬缩到离夏油杰最远的床脚,抱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
“哈啊、呜呜讨厌”
讨厌什么?
讨厌他?
夏油杰游刃有余的促狭笑容,忽然变得局促起来。
“你,”他不安地舔了舔唇,朝你靠近几步,喊着你的名字,“你没事吧?”
“别过来——!”你猝然爆发出一阵尖叫,颤抖着看向他,将自己更紧地塞进角落。身体犹如狂风中的落叶,不停抖动,将脸埋在膝盖里。
夏油杰的心沉下去。
他试着靠近你,刚碰到你的裙角就被打开。
“不要碰我不是,你不是夏油杰。杰才不会这么对我——”你一边控诉着一边号啕大哭,嘴角伤口抽痛,害怕地看着他,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眼泪不停滚落。这是一个防备的姿态。
他看到你害怕惊惧的警戒目光。
这让他心底刺痛。
你从来没有这样疏离提防地看过他。
你总是总是,对他扬起笑脸,又灿烂又明媚。就算是常常把你惹哭的五条悟,你也没用这么陌生的目光看过他,你只是生气一会儿,然后很快被哄好,像小狗狗似的又摇着尾巴跟前跟后凑上来聊天玩耍。
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这样的你。他和悟怎么可能拒绝爱上这样的你。他是如此了解他的挚友,就如同对方了解他一样。
他们彼此妒忌提防,又在某个时刻心有灵犀。但本意都出自于爱,出自于青春年少时,宛如从树叶漏下光斑那样,澄澈又动人的爱。
爱可能会带来伤害与怀疑,但这不是他的本意甚至,甚至在这样毫无伤害力,可以说是孱弱无助的目光下,他感到特级咒灵也未带给他的,失去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慌乱。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你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夏油杰看着你脸上一片狼藉,满是精液和泪水,哭得稀里哗啦。他抿了抿唇,头一次感到心烦意乱。
他好像真的,做得过分了一点。
你虽然常被五条悟欺负到哭,但很快就像不记仇的狗狗一样跑过来继续和他们玩,露出那种让人没办法移开目光的灿烂笑容,单纯又不设防,傻乎乎的,好骗到让人担心。
记忆里上一次你哭得这么伤心,怎么止也止不住,还是在一年前,他整个身体几乎被咒灵撕裂,几度失去呼吸,救援到来的时间无比漫长,你害怕地握住他冰凉的手,整日整夜祈祷,一刻不错眼地照顾。在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你通红的,骤然亮起来的眼睛。你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边笑一边哭,高兴得语无伦次喊着他的名字。
老实说那时候你看起来憔悴又狼狈,头发蓬乱,眼睛红肿,衣不蔽体,满脸都是眼泪,甚至哭出了鼻涕泡。可夏油杰在晨光中看着你,从未有那么一刻,觉得你如此美丽动人。
为他哭这种事,一辈子有那么一次就够了。剩下的时间里,他只想看到你对他笑。
“对、对不起”他艰难地开口。
夏油杰终于意识到,不是悟太过克制忍耐,而是他和自己一样,只要是你,哪怕是梦中虚幻的假象,也会心软。
你抽抽搭搭看向他,吸了吸鼻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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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压抑而温柔,眼尾沉甸甸地下压,整个人看起来失落而沮丧。他尽量放缓语气,保持着柔和的语气:“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好吗?”
他缓慢地朝你伸出手,试探性接住你滚落的透明泪珠,你瑟缩了一下,怯生生看着他,仔细打量他。
这个男人,他他很温柔,有耐心,非常小心地观察你的神情和动作,似乎打算你一露出抗拒的姿态,就立刻后退,不让你在惊惧中伤害到自己。
发觉你没有躲开之后,他很明显高兴了一下,这给了他一个积极的信号,手指慢慢靠近,他贴着你的侧脸,帮你把脸上黏糊糊的精斑和眼泪混合物擦掉。
你慢吞吞松开紧紧抱着膝盖的双臂,心若擂鼓,不确定地仰头问:“杰?”
“嗯,对,是我。别害怕,没事的。”他露出一个清润温雅的笑容,碰了碰你嘴角的伤口,你“嘶”的吸了口气,他抿了抿唇,歉疚地问,“还痛吗?”
“有点儿。”你试探性地说。在他观察你姿态的同时,其实你也在小心翼翼观察他。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躲在树丛后探头探脑。
春梦里除了方便的性玩具以外,并没有任何治疗的措施。他低下头,舔了舔你的伤口,尝到了你血的味道。
“来做点让你忘记这一切的事吧。”你听到男人的声音,宛如和弦般共振,蛊惑人心,“放轻松,把你交给我,会很快乐的。”
他的手掌温柔地摸上你的双腿,顺着紧绷的黑色大腿袜一直摸到未着寸缕的秘处,你情不自禁想到他先前对准敏感点淫虐刺激,让你在几分钟内就支撑不住缴械投降,哭着在他的注视下高潮,吐出一大团黏液的事。
失控,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过于迅速猛烈的快感,你感到害怕。
你还没来得及把腿抽回去,就被他握住大腿掰开,在你抽噎的泪眼中,黑发的男人低下头,将脑袋埋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呜、呜嗯——”
你猛地瞪大眼睛,呼吸一停。那就像是就像是温柔的水面?
灵活的舌头钻进膣内,他用牙齿轻轻咬你软嫩的小阴唇,舔弄出啧啧水声。你大腿肌肉绷紧,小腹抽搐,涌出一股清液,控制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按住。
舌尖卷过黏液,夏油杰故意抬起头叫你看他,黏滑的液体含在他的口腔,在你的注视下,他轻柔笑一笑,喉结滚动,吞咽下去。
你感到整个脸蛋都烧热了。
“嗯?兴奋起来了好色,就这么喜欢我这样做吗?”他笑着问你,眼神很温柔。
他继续埋下去,灵巧的舌头勾弄出埋藏在软肉里的阴蒂,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摩擦舔舐,肉粒很快充血挺立,你受不了,“呜呜”叫着用脚蹬他的肩膀,想要把他踹开,却只让他低低笑出声。
好可爱,嘛,就像小猫踩奶似的。
呼出的气流打在敏感的穴口,粉腻的软肉收缩着一张一合,他舔咬着,好小好可爱。
小腹又酸又麻,比起直接猛烈的刺激,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柔更让人空虚得发狂。你难受地哭出来,说着不要的同时身体还丢脸的高潮了,穴口瓮张着吐出一团一团黏液,你的脸颊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
但这个温柔的夏油杰让你感到熟悉又安心。
“嗯虽然这个时候问有点趁人之危,不过,”夏油杰温声征求你的意见,“想要这个吗?”
你意识朦胧,身体燥热空虚得厉害,虽然去了一次,但没有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充实感,隐隐约约还想要什么更加灼热滚烫的东西。
与此同时,有个和你影影绰绰想法十分接近的东西贴在你的腿根,又硬又滚烫。男人的性器在你腿根蹭了蹭,沾满滑腻的液体,可即使如此,这种狰狞的东西,看起来也捅不进那个在收缩蠕动的小穴。
你模模糊糊点了点头,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满足自己,小声啜泣着。夏油杰俯下身来和你接吻,细致妥帖地吻过你嘴角的伤口,捉住你躲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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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吮吸,轻轻啃咬,唇齿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放轻松”他抽了口气说,缓慢深呼吸克制住某种冲动,夏油杰也忍得不太轻松,眼睛亮得有些可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你晕晕乎乎表示同意,抓住他的肩膀,抬起大腿蹭了蹭那根东西,声音黏黏糊糊,似乎在撒着娇。
“你真是”夏油杰苦笑了下,磨着牙说,“真是个坏孩子,仗着我会温柔就这样撩拨我。会吃到苦头的哦?”
你感到什么热烫的东西抵住柔软滑腻的穴口,慢慢往内挤。
大概坚持了一秒不到,你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那里被撑开到可怕的地步,两片阴唇贴在性器之上被撑得发白,而且还在往里推进。虽然迷迷糊糊感觉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吧,可这下是不是来得太超过了。
你哭叫着推他的胸膛,他喘着气,汗珠顺着手臂肌肉滴落,因为忍耐手臂偾起青筋,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
他舔了舔牙,笑容苦涩又无奈:“你这样玩弄我,是在报复吗?”
他的身体因为快要到极限的克制而微微颤抖,全靠身凭咒术师的意志力在强撑,偏偏你这时候因为紧张蠕动的滑腻软肉包裹吮吸着他最为敏感的顶部,几乎要叫他发狂。
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张着嘴呼吸,难受饱胀得几乎要干呕出来。
“算了。”
足足僵持了十几秒,夏油杰用这辈子攒起来的所有自制力艰难开口。他温柔而克制地看着你难受地皱起脸抽噎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做好准备。下一次,我可不会太温柔哦?”他说。
你在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身体非常难受,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疼痛。躺着平复了一会儿,你抽着气摸了摸嘴角微微刺痛的伤口。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
如果被两个男同学知道,说不好会用什么嫌恶的目光看着你呢。
你磨磨蹭蹭到快上课,才洗漱完去教室。走到一半,居然遇上了一向都是早来教室的夏油杰。
他想是要确实什么似的,目光直勾勾落在你脸上的口罩上,在你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他不慌不忙勾起一个清浅温润的笑,关心地问:“嘴巴怎么了吗?”
“感冒了”你用鼻音说。
从身后伸来的手,猝不及防勾下你的口罩。沉重高大的男高中生压着你,几乎把你整个人抱进他的怀里。那个手指勾着口罩摇来晃去坏笑着让你够不着的白发男生,不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坏蛋五条悟,又是哪个?
但更要命的是对面的那位。
夏油杰盯着你嘴角细伤的眼神,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半晌,他轻柔地、叫你毛骨悚然地笑起来。
“悟,”他喊着挚友的名字,笃定地说,“我们俩的猜测是对的。”
五条悟趁你不注意拉下你制服的高领,数天前的咬痕和指印已经变浅,可仍能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刺目的浅红色痕迹。
“我的也在哦。”五条悟笑嘻嘻地说。
你想要逃跑。
可身体被最强之一抱得紧紧的,另一个一直帮你的最强今天却为虎作伥,拦在你身前。
他的笑容十分温和友善,灼热露骨的视线却令你情不自禁发起抖来,脊背发凉。
“我说过,下一次我可不会那么温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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