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意寒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被大长老一个袖子弄昏了过去。
素玉青知道,大长老不会对越意寒怎么样,毕竟是他十分看重的男主。
原身瞥了一眼素玉青:大长老,就是此人。
大长老仔细看了素玉青,没有易容,的确是真的脸,原身最初和他说,他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还真是。
你偷学天遥派的心法和术法,我要带你回去,在天遥派里受审发落。
素玉青平静地说:越意寒只是收留了我,与这件事无关,只要不要为难他,我愿意跟你们回去。
原身不同意地说:不行!他必须
大长老说:好了,那小朋友一丝修为都没有,这件事到此为止,带此人回去。
原身只好不甘道:是
素玉青跟着大长老和原身离去这间屋子,临走前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越意寒,又在原身的监视下慢慢转过头。
第37章 全门派上下都是我迷弟
往常的每次, 大长老从凡间回来后都会有六大峰的全部弟子专门恭候着,这次也是不例外,除了有事不在天遥派内的江楚仁, 其他一个不落。
远远的望见大长老出现, 祁沉没是万剑峰峰主又是剑圣自然第一个上前,许儒作为長溪峰的堂主则跟在后面。
本来照例, 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就完了, 但当看到落在地上的三个人, 祁沉没和许儒僵住,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 张开嘴。
大长老是没什么问题, 但旁边仿佛分成了两个的[素玉青]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止祁沉没和许儒,后面一排排的六大峰弟子们也是震惊了,除了衣服不一样之外简直是相似的挑不出来哪里有不同, 这是仙尊在凡间遇见自己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了吗?
祁沉没忍不住疑问:大长老, 这是?
大长老说:在凡间碰巧抓到的,容貌与玉青相似,他偷学了天遥派的心法,术法,剑法, 现在已经修炼到了元婴期初期,所以将他带回来接受惩罚。
听完,祁沉没更惊诧了。
此人和原身长得一样,这点并不非常古怪,毕竟世间本就有许多相貌上的巧合,就像树叶,一片林子里去找, 只有肯花时间也能够找到一样的。
但关键在于,此人究竟是怎么突破思南峰最坚固,复杂,危险的守护,成功偷学了门派功法的?最神奇的是居然已经顺利修炼到了元婴期初期。
祁沉没,经常在铃莲池底下的仙洞里进行闭关领悟,一步步的来,过急便会容易走火入魔遭到反噬。
他如此的刻苦耐劳,小心翼翼的稳操渡过境界的瓶颈,迄今为止才终于勉强到达了元婴期初期。
而这个人没有铃莲池底下的仙洞辅助,只靠自学,居然就一路如此顺利的修炼到了元婴期初期!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祁沉没已经自然而然的将素玉青划分到了天才里的天才的位置。
一直以来,他都被大长老赞许,乃是修真界少之又少的天资聪颖的天之骄子,没人不服他剑圣的名号,因为这是公认的实至名归。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有了一种被压制的巨大压力,但更多的,是终有一天遇见了能够一决胜负的竞争对手。
对方的容貌与他一向鄙视的原身相同,但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祁沉没没忍不住多看几眼。
与此同时,许儒也在观察素玉青。
他摸着下巴,探索深邃的一股目光不断地徘徊,上下包括左右各个角度都不放过。
偷学的人被抓到后是什么下场,他并非没有见过,轻至废灵脉,重至穿骨的,无一例外总之很惨就是了。
但素玉青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十分沉静,丝毫没有慌乱,让许儒狐疑这事不一般,似乎有什么还没调查出来的隐情
他的眼珠子已经转了一圈,心里有了自己懂得的算盘。
许儒称奇道:大长老说的含蓄了,哪里是相似,根本是没有任何差别呀,这也太像了,若非服饰不同,估计我都得迷糊,或许这人是玉青师弟流落在凡间的双胞胎兄弟也说不准呢。
原身之前被来路不明的素玉青如此轻易的打败,本来就够不爽的,一听到这个猜测就更加心里不平衡了:二师兄莫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与这种看上去就很品行不端的人有血缘关系呢。
许儒疑惑的歪头:玉青师弟,你说他看上去就很品行不端,可是,你和他不是长得一样一样的吗?
原身:
没想竟然好有道理,无法反驳,艹,失算了。
大长老则被许儒插科打诨的一番话,引起了长长的思索。
这个人来历不明,身上疑点颇多,还没有调查清楚就惩罚了事,的确太草率了。
大长老想了想,大致有了判断,说:关于惩罚之事以后再议,先将此人先关进石牢里,调查清楚了各方面再发落,这件事就交由你了许儒,好好调查不得有误。
许儒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二话不说,收起插科打诨的嬉皮笑脸,郑重其事的随即行礼:弟子遵命。
原身刚想要跳出来反对,但连半个字都来不及脱口而出,素玉青就被许儒带走了。
他只能铁青着脸,站在原地,仿佛风雨欲来之势。
石牢里。
许儒随便几句就打发走了看守的弟子,他站在石牢栏杆外面看着里面的素玉青。
素玉青的手腕上绑着大长老亲自扔下的顶级缚仙绳,别说是元婴期修士,具备破碎虚空能力的化神期修士都要费点力气才能挣脱开来,所以丝毫不用担心会逃。
许儒一直目光不转移的观望着。
普通人被这么盯着,就算能忍也是一时的,逐渐焦躁不安起来,质问许儒究竟想干什么。
但素玉青从始至终都没有惊慌失措,依然平静如水,甚至闭上眼睛,开始坦然自若的打坐冥想(纯粹就是无聊闲的打发时间而已)。
许儒惊愕了,都这种关着出不来的铁窗泪了还能打坐冥想,要不要这么海阔天空,风轻云淡啊?
首先,气势上,许儒就觉得自己输了一把。
许儒又想。
哦,既然你无视我,那我就在这里盯着你什么时候受不住。
石牢里始终静静地,没有人开口说话,几乎可以听见一根针掉下来的响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素玉青还是雷打不动的打坐冥想着,仿佛一块石头,似乎可以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持续下去。
许儒败下阵来,终于忍不住了:你难道不担心,好奇,不想问问我打算如何处置你吗?若是我随便安个罪名,你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