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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可貌相
半夜,钟公公带着两位太医疾风骤雨地赶到永全寺。
善业方丈没刁难他们, 告知武帝所在之处后, 就将自己锁进寝殿内, 不一会儿,就传来阵阵敲击木鱼的声音。
当钟公公赶到时, 武帝与何垂衣并排躺在榻上。何垂衣面如常色, 呼吸平稳,反观武帝,衣袍还未换下, 浑身上下都是干涸鲜血,虽然经过简陋包扎, 他身上仍有不少外露的伤口。
钟公公不禁叹息一声,旋即让太医为沉睡的武帝包扎伤口。
武帝睡得很沉,太医翻看他身上伤口时, 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太医挑开他额头的白布,又看了看他的膝盖, 道:皇上的伤口被及时清理过, 要恢复如初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闻言, 钟公公松了口气, 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重新包扎好伤口, 三人退出房间,这才发现贵京王一直守在门外。
见到他,钟公公怒从心起, 朝贵京王委了委身,带着几分质问意味道:王爷,皇上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贵京王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也不隐瞒钟公公,直接道:兄长威胁皇上,让他从山下一步一步跪了上来。
钟公公蓦地瞪大双眼,皇上可是千金之躯,他怎敢如此折磨皇上?
贵京王苦笑一声,道:钟公公,兄长的秉性你也有所耳闻,他向来睚眦必报,皇上以前让他吃了太多苦头,他甚至
后面的话贵京王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在善业说完此毒无解之后,便将贵京王赶出了寝殿,至于那之后武帝有没有吃下毒药,除了他们两人,任何人都不得而知。
反正,在离开寝殿时,善业已将世间唯一一枚解药交给了武帝,彼时也看不出武帝有任何异常。
这件事他不敢乱说,最终犹豫片刻便转身离开了。钟公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转身,并没有阻止。
天色已接近寅时,钟公公担心皇上夜间醒来无人服侍,便让太医回房休息,自己则回到武帝所在的房间,点上一盏昏暗的烛光,坐在案头小憩。
服侍武帝惯了,身边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能被惊醒,当感觉榻上有动静,钟公公身体颤了一颤,很快清醒过来。
他迅速转身,发现是何垂衣坐起了身,紧绷的身体又松懈下来,道:何公子,你的毒解开了?
何垂衣全无半点惺忪之意,侧头看向紧闭双眼的武帝,手指叩响长笛,蛊虫爬进左臂伤口,片刻后沿着他手臂的线条爬了出来。
何垂衣瞳孔微怔,呢喃道:解开了。
他看着伤痕累累的武帝,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将头转向钟公公,低声问:漠竹呢?
钟公公道:他回了罗州城,让老奴带太医来为你和皇上治疗。
他自己呢?他是不是已经救出钟小石了?何垂衣声音中罕见地带着焦急。
钟公公垂下头,脸被隐在阴影中,看不出是何表情。
良久,才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小石被人劫走了。
漠竹受伤了?何垂衣继续追问。
钟公公愣了一瞬,老奴不清楚,他找到老奴时,并没有丝毫受过伤的样子。
何垂衣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蛊虫自古以来便用血肉饲养,它们早已对鲜血的滋味烂熟于心,当时蛊虫未经自己驱使就爬进漠竹衣服里,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血腥味太过浓重,才会导致蛊虫失控。
不过,皇上在地牢外设下埋伏,他们全都是朝廷密使,身手敏捷,漠公子虽然带着小石侥幸逃脱,身上恐怕也受了不少伤。
何垂衣翻身下榻,急切地问:他如今在何处?
据他说,他会带着小石和其他同伴会合,他还说
说什么?
在你没和皇上了断之前,他不会来见你。
何垂衣微微蹙起眉头,回头瞥了一眼武帝,无奈又不解地说:钟公公,你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你告诉我,他究竟想干什么?一边说放我走,一边又千方百计地阻止我走;一边要杀了我,一边又不惜一切地救我。
钟公公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很疑惑,道:你不知道吗?
他恨我?想折磨我?让我觉得有愧于他,不得不留下任他摆布?
钟公公:你就没想过其他可能?
何垂衣沉默下来,良久,才微不可察地点头:想过。
如果就是你想的那样呢?
不可能,何垂衣坚定地摇头,若是我猜想的那般,他又怎会将我逼死在晋江?
钟公公摇头叹息道:你只记得皇上的不好,却丝毫不记得皇上的好。
好?何垂衣讽刺地笑道:他待我好?将我囚在皇宫两年之久,我却连城外的一条江都不知道,这些都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你觉得这是好吗?
我不知道他把我当成什么,不想放我走,不断折磨我,又狠不下心杀了我,他到底在想什么?
钟公公忽然有些无言以对,他发现,何垂衣并未说错。
武帝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切断外界与他的所有联系。忘记夜无书的何垂衣尚且如此认为,那当日,得知真相的何垂衣,究竟是抱着何等心情离开京城?
如果可以回到那一日,钟公公绝不会在何垂衣面前煽风点火,那时何垂衣承受的,恐怕是比武帝更要痛苦千百倍的滋味。
那你打算怎么做?钟公公道。
何垂衣看着武帝身上遍布的伤痕,眼神逐渐迷茫起来,不知道。
不知何时,熟睡中的武帝将手伸了过来,他用力地抓住何垂衣,直到确认何垂衣不会再动弹,手臂才逐渐放松下来。
与此同时,永全寺外。
一身道袍的男子坐在永全寺墙头上,他背对着永全寺外上万阶阶梯,双手撑着两侧,身体轻轻向后仰,眯起琥珀色浅眸,望着寺内灯火通明,神情微怔。
墙壁下方,钟小石背靠墙壁,问道:你不是说,在他和皇上了断之前不会见他吗?
漠竹似是笑了一声,声音很轻,钟小石并未听清。
善业那个死秃驴,对皇帝成见不小,我担心他迁怒到何垂衣身上。
顿了片刻,他又道:我虽然这么说,但没有把握何垂衣真的会从皇帝身边离开。
钟小石老成地用手托住下巴,道:三年前,初见垂衣时,他和皇上的关系十分亲近,可以说他很信任皇上。
漠竹嘴角撇了下来,你说这做什么。
钟小石眯眼笑起来,你就不好奇,他们关系如此亲近,在不久前,垂衣为何会被皇上逼入晋江呢?
而刚刚好,垂衣又忘记了这三年发生的事。如果,垂衣知道自己宁死也要离开皇宫的原因,你认为,凭垂衣的脾气他会继续留在皇上身边吗?
漠竹收起漠不关心的姿态,忽然觉得应该正眼看待钟小石,这个小鬼可比他看上去的复杂太多。
你知道原因?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么,很简单。
你想怎么做?
我不会让垂衣留在那么可怕的人身边。钟小石无害地勾起一抹笑容,说出的话,却莫名地带着一股寒意。
这小鬼,真不简单呐。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我就是个连自己儿子名字都记不清的智障,真讨打!我居然还在沾沾自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