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成过了吗?”沈榭说。
“那是以别人的名义成的,不算。”傅明策道,“我要你以自己的名义,堂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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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嫁给我,当我的王妃。”
沈榭微微湿了眼眶,说哪有娶男人当王妃的呀。
傅明策说没有就由我来开这个先例,你只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吧。
沈榭怎么会拒绝,点点头,又伸手抱紧傅明策吻他,说我喜欢你。
他本是被困在相府的木,受尽苦难与折磨,想为自己挣一份自由,却始终逃不掉任人摆布的命。
恨过怨过,也曾不甘失落。
所幸上天垂怜,让他在北寒之地遇见了温暖的春,苦木终于生根发芽,撑起一片自由自在的天,也开出了最明丽的花。
愿年年岁岁长相守,岁岁年年相伴久,再无分离。
正文完xtfгéé1.čom(xtfree1.com)
第19章番外1奶味
说是要重新成亲,刚回陇北不久傅明策就接到急报要出兵,只来得及把新轮椅送给沈榭就离开了王府。
沈榭在府里悠哉悠哉歇了几日,有时在房里画画本,有时去沈瑜那儿看看。沈瑜小时候老爱缠着他玩,现在怀了身孕,他自己又腿脚不便,除了相对坐着说话吃些糕饼之外也没别的可做,所以很快又会回房里继续画。
偶尔他也出门到处逛逛,新轮椅比原来的轮子顺滑许多,停的时候还能放下木条卡住以免乱滑,扶手边有一排按钮,按下就从椅背升出两根木杆撑开遮雨布挡在头上,非常方便。
至于暗器,傅明策没给他弄杀伤力太强的,就是寻常淬了麻药的银针,同时连接一个骨哨,只要一射银针就会发出尖锐警鸣引人来。不过他很少单独出门,顶多是到附近市集,等傅明策有空陪他才会去更远一点的地方。
两个月后沈瑜生了一对龙凤胎,因为不足月兄妹俩都有些瘦小,总哭闹着要人抱。沈瑜身子虚得多休息,请的奶娘也只有一位,顾得上小姐顾不上公子,最后就落到了常来探望的沈榭头上。
沈榭无所谓公子小姐,哪个孩子哭闹没人管就帮忙抱着哄会儿。抱得多了身上自然而然沾着奶味,晚上回房傅明策抱他睡就问怎么这么香,一个劲儿地埋在小美人颈窝里闻。
沈榭又羞又痒,推着傅明策说哪有味道,明明都洗过澡了的。
傅明策说是吗,亲了几口又说不信,要掀开他衣服瞧瞧是不是漏奶。
这话也太臊人了,沈榭一不是女子二没怀孕生子,胸脯何来的奶,直捶着傅明策骂他流氓大混蛋。偏这厚脸皮的王爷还真翻身压着他,解开了腰带,一口含住胸前颤巍巍的乳尖用力吮吸,吸得他那儿发麻,没多久下身也跟着起来了,被傅明策握住上下套弄,还要他也“礼尚往来”地帮帮忙。
沈榭可不听,两只手捏成拳藏在枕头下,说不要。
之前有一回就是帮了忙,结果第二日手酸得连笔都握不住,更别提画画了——何况即便用手帮过忙也还是得用别的地方再帮,他才不干这样费劲又徒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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