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垫边缘那块缺口撕开,工人叔叔差点没直接坐在地上,转眼没和肆晓时多说,直接报了警。
二十分钟后,警察在肆晓时的床垫内拉出一具尸体。
肆晓时当时已经吓傻,越是往仔细了想,越觉得慌……
因为那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很久之前那个,偷了苏以神器,差点侵犯肆晓时,还伤了梁正年的变态。
猜想人是苏以干掉的,但苏以这个比变态还变态的神,居然把尸体藏在了肆晓时的床垫里面!这么恶心的藏尸手法,苏以是和自己有仇么!
“死者名叫周桂良,今年三十二岁,无业游民,居住地不祥,根据其友人交代,是在今年六月十三号左右失去联系的,请问,你和死者认识吗?”
目前证据不足,警察暂时在家里对肆晓时进行盘问。法医和相关工作人员还在卧室收集指纹,尸体被抬出时,已经罩上塑料,肆晓时排斥性地望向另一边,只想着自己从六月开始就睡在尸体上……
“我不认识他。”憋了半天,肆晓时开口。
警察继续和肆晓时问:“那么,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屋子的钥匙。”
“没有…钥匙是…新换的。”
“那么请问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是否有其他人会偶尔来和你一起住?”
肆晓时想到苏以,再一想,只是摇头:“没有。”
“根据调查,女士你是画家是么?而且也有条件在家办公?”
“对。”肆晓时越说越绝望,声音低到了尘埃里。
那一刻,肆晓时眼中有冰冷的漩涡,梁正年隐隐察觉到,对方心底的恶灵在蠢蠢欲动。
警察和身边记录的同事交换下眼神:“女士,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有权对你进行逮捕,这里也会被我们进行暂时的封锁。”
肆晓时愣了下,转即见梁正年迎到面前:“不行,你们不能带她走。”
然而警察是听不到梁正年说话的,他们只是穿过梁正年的身体,为肆晓时戴上手铐。
恐怕梁正年乱来,肆晓时开口,表面在和警察说话,其实是要稳住一旁跺脚的梁正年:“我会和你们走,我会接受配合调查,人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你们查清楚之后,就会把我放回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