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生间里，乔安羞愤欲死。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搞这东西，再加上有凌昊煜一直催促，更是手忙脚乱，一番折腾下来，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点点晶莹的汗珠，然而姨妈巾仍旧稳如泰山。
乔安自暴自弃的扔下那东西，“咳……那个echo。”
“在，我在！”她的话音刚落，就得到了凌昊煜激烈的回应。
乔安有些囧，揉着红的发烫的脸颊，斟酌着开口，“我……你……你那个……”
“什么？怎么了乔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说，我一定尽全力去办。”
乔安：……麻蛋，你不要插话啊，我很紧张啊！
乔安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冰凉的触感让她突然僵住了身子，是了，她现在还坐在马桶上呢，乔安别扭的皱了皱眉，“你……你知道……”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乔安简直唾弃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脸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太丢人了！！
手里的姨妈巾已经被她捏成了一团，手心渗出的汗水将那乱糟糟的一团差点没濡湿。
乔安咳嗽了几声轻轻嗓子，破罐子破摔，“你知道怎么用姨妈巾吗？”
果然，门外的人沉默了几秒。
短短的几秒钟，却让淡淡的薄红弥漫了全身，乔安甚至不敢抬头，只能像犯了错的小孩似得不安地盯着自己的手，修剪的整齐地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手指也跟自己的主人一样纠结的纠缠在一起。
“那个……你……把外面……包装有没有打开？”
乔安“啊”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晕几乎要将她烫熟，慌乱地看了一眼，“打……打开了。”
“好……然后……”
就像凌昊煜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啥一样，乔安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啥，反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卫生间门口，一手攥着门把手，一条缝隙渐渐将凌昊煜的身影漏了进来。
“你……你出来了？”
凌昊煜眼神飘忽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乔安看见他这样反而不那么害羞了，泰然自若的点点头，然后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凌昊煜下意识地往里瞟了一眼，立马跟烫伤了一眼收回了眼神，不过——
哗啦啦……
马桶冲水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无视凌昊煜然而她的动作却无比僵硬的坐在床上的乔安更加僵直了，她忘记了冲厕所……
忘记了冲厕所……
轰！
脑海里仿佛瞬间岩浆崩裂，火红滚烫的岩溶奔腾喷涌而出，啥时间把她的理智撕成了碎片。
乔安猛地站起身冲了进去，手脚麻利的将凌昊煜挤了出去，开什么玩笑，她被污染的裤子之类的还在呢，而且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