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下移,她撩开裙摆,露出来的不是女子私处,而是一根粗长
平日里沉默地遮在裙襦底下,此刻也不动声色地发硬、发胀起来。
兰九一点点握住,精致的下巴绷成一条平直的线,腮上肌肉鼓跳,他深深闭上眼,双手上下剧烈撸动,把粗长撸得竖直发烫,几乎一手握不住。
屋里什么声儿也没有,只有那暧昧激烈的喘息声。
此时若有旁人在,还以为是男女在纠缠欢爱,然而屋里只有一个人,卸下了平日里的伪装,尽情在手里释放。
屋里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
长手放下裙摆,放到鼻端前,兰九轻轻嗅了一下,耳边又响起那道诱人的女声。
你尝过它的滋味吗?
像是妖精在耳边低声呢喃,无法令人抗拒,兰九也顺从自己的欲望,吐出嫩红的舌尖,轻舔了下手心,嘴里一股腥咸。
一连几日,薛凤没有来府里。
京里的薛大爷来了信笺,说了一桩要紧事,薛凤这几日忙着处理,却也没忘了自己答应下来的,抽空叫管家去库房取银票地契,分别派发给三个姨娘,拿了的,三天里收拾好行李,自己出府,不肯拿的也必须走。
姨娘们不是没有哭诉的,大姨娘躲在屋里哭,三姨娘曲线求救,打定主意缠住婠婠。
书房里,薛凤坐在圈椅中,桌案上摆着一个细长的填漆牡丹长盒,里头摆了几本薛老爷留下来的札记,婠婠来了,薛凤当没看见,继续低头干活。
还是婠婠拉住他的袖子,晃了两晃,“二爷。”
薛凤道:“有事儿?”
婠婠见他肯听进去,开口道:“二爷别把姨娘们赶走了,她们无依无靠,离开薛家,去哪里为生?”
“我已经吩咐管家,给她们每人五百两,外加两张地契,她们手脚大,也足够十年的生计。”薛凤眼风扫过来,“无缘无故替她们求情,谁挑唆的你?”
婠婠道:“我有自己的主张,和他人不相干。那日二爷说的对,您是天之骄子,我只是一个村妇,登不上大雅之堂,如何能成薛二奶奶,二爷太抬举我。你我之事定得匆忙”
薛凤意识到她接下去要说的话,面上好似起了不耐烦之色,冷声打断,不让她说下去,“啰嗦,想要什么,尽管开一张单子给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