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案子?还是在想我?”看出她分神,墨连瑾眼角带笑的提醒她。
苏离回过神,囧囧的擦了下嘴角,刚才没忍住,内分泌有点过盛了,“当然是在想案子。”
一定不能诚认是在想他,否则,后果就是被他啃得连点渣都不剩,想想就可怕。
“那你想到什么了?”墨连瑾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像是有意在逗她。
苏离看了他一眼,“想你刚才说的,会不会是我们把案子想复杂了。”
“然后?”
“我们一早的时候,是推测燕聪的死,跟复仇有关。”苏离迅速进入案子,“但现在,我们排除了朱子成的家人,那就剩下一个生死不明的燕婉。”
“嗯。”墨连瑾点头。
“按照你刚才说的,那我们假设没有燕婉,跟复仇无关,那燕聪的死,就剩下了意外或者巧合。”
“意外?巧合?”墨连瑾呢喃了一遍这四个字,不禁轻笑一声,“我方才是让你不要将案子想的太复杂,可这四个字,丝毫不比复仇简单好猜。”
“是啊!”苏离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起身往床上爬,“我想案子想得头疼,先睡了。”
说完,利落的把被子一卷,确保墨连瑾钻不进来。
然而,墨连瑾压根没把她这点小伎俩看在眼里,不紧不慢的熄了烛火,朝床榻走去。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苏离还没反应过来,她卷好的被子里,就多了一个墨连瑾。
墨连瑾傲娇的搂着她,凑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不吃你,但你要知道,只要我想做什么,你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好比现在……”
苏离认怂,窝在他怀里装死装睡不哼声。
睡了个饱觉,次日起床,苏离神清气爽,精气神十足。
而某个忍了一晚上的男人就不太好了,冷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几个亿。
下楼吃早饭,掌柜正在跟一个前来卖螃蟹的人讨价还价。
九月底,螃蟹正是最肥美的时候。
苏离还记得在现代吃的大闸蟹,立刻跑到木盆旁边去看,“掌柜,一会中午,你给我们一人做两只螃蟹尝尝鲜。”
“好嘞。”掌柜应下。
正好下楼的桑桑闻言,走到苏离面前道:“你不能吃螃蟹,干娘说过,螃蟹性阴,怀胎的时候若是吃了,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