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头赶紧把心巧,给让进了县衙里面。
“参见心巧姑娘!”
心巧好歹也是一品的诰命,虽然没有真正的官职,但是张知县却依然对着心巧跪下行礼起来。而他身后的衙役们,更是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一般。
心巧冷笑一声:“哼,张知县倒是好大的官威啊!”
心巧没有叫他免礼,张知县要是其他的女人,对他如此无礼的话,他一定已经发怒了。
他是谁,他可是张家的嫡系,大世家张家,那可是连大虞王,都要给他们一点面子的。
不要说心巧了,就算是王妃来了,他的跪拜也是一个礼仪而已,还真没得不给他张家面子,不让他起来的。
只是,他却不敢在心巧的面前发怒,因为心巧似乎,比起大虞王来,还要可怕。
大虞可不敢随便杀他们这些大世家的嫡系,就算是他们犯了国法,抓了起来,也还得交给他张家来自己处理。
但是心巧不同,心巧可是敢杀了娄知县,然后屁事都没有的人。
就更加不要说,偌大的娄家,还因为得罪了心巧,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
不要说他一个小小的张知县了,就算是他整个张家,对心巧都有着天生的畏惧,尤其是他们张家的大军,现在还远在大郑王朝的时候。
所以,张知县不但不敢发怒,反而是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到:“下官不敢!”
“哼,谅你在本姑娘面前也不敢,不过,你在樊城百姓的面前,那可就不一定了!”
心巧又是冷哼一声说到。
“冤枉啊心巧姑娘,下官着实不敢啊!”张知县更加的害怕了,这下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心巧算是明白这家伙,似乎对自己还怕,既然他对自己有些害怕,接下来的事就要好办的多了。
不过,该吓一下这家伙,心巧却依然没有轻易的饶过他。
“冤枉了你吗?那今日是我让人敲击鸣冤鼓的时候,你的衙役为何胆敢来阻止呢?”
“本姑娘的人,你的手下都敢阻止,这樊城的百姓,还有谁敢敲你这鸣冤鼓的吗?”
“我倒要问问你,我大虞王朝的王法里,那一条规定,天下百姓不能敲鼓鸣冤的?”
心巧淡淡的说到,没有只用自己的来压他,还用上了大虞王法。
“这……实在冤枉啊,下官并不知情,一定是手下人自作聪明,实在冤枉啊!”
这家伙吓得更加厉害,跪在地上的他,浑身都开始筛糠一般颤抖了起来。
甚至还对着手下命令:“快,快把那自作主张的家伙,给我抓起来,痛打三十大板!”
那可怜的衙役,就这样,被按在地上,打了三十大板,心中自然嘀咕,自己究竟招谁惹谁了不好,偏偏没有长眼睛,招惹了心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