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祁子澜看着人模人样的,性子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很快灵云就端了水和巾帕进门,旁边的侍女还给端了一个盘子上来。
祁子澜让人端上前来,一一给她说:“你初来我这儿,有些我这儿的习惯还不知道。我都会告诉你。”
侍女端上来的盘子上,一个个罐头放在那儿。
祁子澜一个个给她打开,告诉她里面放的东西是什么,怎么用。
“这是洗脸用的香皂。用完后用丝绸擦了水。按次序再用这里的水,还有这膏……”
从洗脸的到刷牙的,再到涂抹身子的,还有睡前用的精油,真是琳琅满目,日子过得比她一个女子还精致。
谭潇月呆了呆:“你……每日都用那么多?”
祁子澜取过了巾帕,递给谭潇月:“这些都是给你的。你可以不用,但该有的都需要有。”
谭潇月微怔。
她卸了妆容,洗干净了脸,再顺从听着祁子澜的话,将一样一样的东西往脸上弄。
等全部弄完了,她干干净净一张素脸露在祁子澜面前。
年纪小,平日也不怎么施粉黛,她脸上呈现的是最好的模样。
祁子澜点了点床里头:“你睡里面。”
谭潇月:“……床上的东西,还没有清理掉。”
祁子澜刚才坐下根本没发现,现在听到这话微愣,随后笑开:“倒是我忘记了。”
他牵着谭潇月起来,让人来收拾掉床上那些琐碎的东西。
收拾完,灵云和侍女都下去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谭潇月和祁子澜两个人。
两人又坐回了床上。
谭潇月觉得祁子澜有问题,思来想去,觉得这人必然有什么目的。
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他人如此之好,即便是妻也不例外。
要么是对谭家有想法,要么就是对她有想法。
谭潇月委婉问了一声:“王爷以前,可见过我?”
祁子澜应声:“见过。”
谭潇月笑了起来:“我鲜少出门,也不知是哪日如此碰巧?”
祁子澜含笑看她:“梦里见的。梦里与你成婚,可我对你不好。后来父皇将你的画像送来,我想着你生得那么好,是梦里的我不该。”
谭潇月后悔了。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那天祁子澜在院子里所说的话。
相信男人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就算母猪会上树,男人的话也不能信。
这都什么屁话。
浪费她四两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