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很低落,耳朵没精神的耷拉着,想了想,又站起来,先看了眼厅中还在用餐的主人,然后凭着气味,甩着尾巴往后院走。
走了好一会儿,它走到一间屋子外,趴在屋门口,不动了。
珍珠跳到他鼻子前,安抚的用嘴刮刮它的毛。
咕咕也跟了过来了,看着不太高兴,仰头叫了一声:“咕……”
珍珠就不摸白狼了,但是也挺同情白狼的,说好的可以见到小丑丑,但是丑丑不在家,它们事先也不知道的,在路上聊起来,才知道白狼很想丑丑,于是就拐了老爷爷回家,好不容易安排一次会面,没成想,一番周折,丑丑并不在。
白狼呆在丑丑的房间外不肯走,直到前厅吃完晚饭的主人开始找了,它才不情不愿的回去。
老人因知晓了义子就在此地,虽未留宿,也说了明日会再来一趟。
学生亲自将他送到客栈,安顿好了,才离开。
同一时间,县城另一边的李府里,千孟尧得到了侍卫禀报。
“纪太傅?你当真没瞧错?”
侍卫如实点头:“确实是他,太傅大人乃王爷的授业恩师,曾多年出入汝降王府,属下怎会认错。”
千孟尧皱了皱眉:“太傅怎会在这偏陲小县?”
侍卫道:“或是也为了万立一案?”
千孟尧摇头:“万立一案已结多日,便是要来,也不该现在才到。”片刻又问:“当真去了容府?”
侍卫点头:“还是被云家那两位亲自送出来的,看那样子,云家两位,或也曾为太傅学生?”
“这不奇怪。”千孟尧随口道:“京中权贵,有几个不是太傅开蒙。”
侍卫问:“那咱们?”
千孟尧道:“备车,趁着还早,先去同太傅请安。”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千孟尧哪怕实在好奇太傅出现的原因,更担心自己于西进县筹谋的那些事会被京里人发现,但毕竟太傅比起与他,可是同皇上的关系更为亲密,但师尊在前,明知而不上门问安,便是他的不是了。
于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学生,刚放松一会儿的纪太傅,突然又迎来另一个面子更大的学生,他烦得要死,无比后悔自己为何非要进城,早知道进城这么麻烦,还不如绕点远路,直接去红家村了。
这些学生,看到他就不能装没看到吗?他都致仕了啊,不要再缠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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