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她放飞自我放飞得这么彻底啊!!!
这些话能说吗!!!
喜欢翘//屁//嫩//男这种话也能说吗!!!
刚刚听裴宴念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简直是公开处刑逼她当场去世啊啊啊!!!!
“呵。”
裴宴轻哂一声,又直起了腰。
时栖又连忙追问:
“那你没有被我迷惑吧?你肯定是坐怀不乱甚至在内心唾弃我对吧?”
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混乱的一夜。
女孩通红的脸。
柔软的身体。
还有暧昧至极的喘(别锁我)息。
于是清风朗月如高岭之花的裴先生,十分冷静地回答:
“当然。”
时栖松了口气。
她根本没想过裴宴会骗她。
喝过了水,也撸过了狗,心满意足的时栖便起身准备回家睡觉了。
“那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啦,多亏你送我回来,不然我一个人睡在半路上肯定危险……都是严隽一那个龌龊的狗男人!还好他现在遭报应了否则我一定要手撕了他才解气……”
暗中推波助澜惩治了严隽一的裴宴静静听着,深藏功名。
时栖边说边走到门口,笑眯眯地和裴宴——还有小黄狗告别。
“旺财我走啦!下次再给你带狗粮!”
小黄狗蹦蹦跳跳地冲时栖摇尾巴。
裴宴心念一动,随口问:
“你家的猫呢?”
时栖一怔,犹豫了半天才说:“就……我经常不在家,照顾不了,就送人啦。”
果然。
裴宴心中已有定论,没再问下去。
“对了,你不是工作也很忙吗?”时栖疑惑地问,“你有空遛狗?”
裴宴:“我还没穷到请不起保姆的份上。”
“哦。”时栖点点头,遗憾地叹息一声,“本来我还想说,你要是忙,我有空也可以帮忙遛遛的……”
“……但你要是这么闲,想替我遛狗也可以。”裴宴猛地一个急转弯,拐得丝毫不心虚,“反正你也知道我家的密码。”
时栖笑眯眯道:“好啊,那我有空带旺财出去玩儿。”
她一向喜欢这些小动物。
反倒是裴宴,从来对养宠物没什么耐心。
送走了时栖,裴宴带上门,房间里又重归冷清。
明明她才是意外闯进来的人,但屋子里只剩他的时候,又觉得好像格外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