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要嗯...口头教育......”
被男人压在卧室的床上咬着嘴唇喘不过气,戚芷莹恨恨地踢着两条腿想要夺回主动权,奈何她的那点身体力量实在拿不上台面,被他自在地伸腿一压,下半身就没了动静。
她简直要疯,这人根本就不会接吻,完全就是照搬复刻了她的啃咬模式,甚至还不如她作弄得有情趣。
“你见过哪个学生还能跟教师自选教育方式的?”
闻成蹊大概正在经历人生中男女情事的低谷,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他无奈之下跳过了拿破仑战争,直接杀到了滑铁卢。
吸咬完少女嫩生生的唇瓣后又轻啃了下她的鼻尖,他无法控制胸口处蔓延向两方的血液流动。一头缓缓涌进他的大脑,另一方则是气势磅礴地充斥进身下的疯狂悸动中。
“你...你根本没醉啊...不许咬...耳朵嗯...会痒...”
淡淡的红酒香气在口中和鼻尖处再次铺开消散,戚芷莹扭着头想要喘一口气上来,却被男人一口含住精巧软糯的耳珠。舌尖传递出的热烫与软中带糙的舌面毫不怜惜地卷弄她敏感又饱含肉欲的垂坠,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渐渐向上攀到胸口处,隔着她身上不算薄的毛衣轻轻抓握。
许是借着黑暗的掩护肆无忌惮,许是被她这几日的冷淡反向催开了情种,又或是本能的压抑在临界点的边缘炸出光来,闻成蹊终于甩掉了身上所有和“把持”相关的形容词,顶着教授的名头正在和他的学生做着他以往最为避讳的情色之事。
她说的一点没错,他就是衣冠禽兽,禁不住她长时间的撩拨后到底是换了一层皮。
戚芷莹被他搞得难受,咬着食指夹紧双腿轻轻磨蹭一番,感受着他的唇从脖颈向下湿吻到锁骨处,顺着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又咬了一下。
力道不算重,却总像是饱含着某种怨念的情绪,又或是如他所说,口头教育。
她可能不知道,自从上次她酒醉借住他家后,闻成蹊每个夜晚的梦境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旖旎起来。脱离了年轻气盛的年纪后他再次体会到梦遗的强大诱惑力,从一开始尤其懊恼这番禽兽行径,到后来愈发成瘾成性,以至于在她为他包扎时,他差点就要将梦里的场景搬到她面前了。
伸手将她白色的毛衣推到胸口以上,他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少女顿时颤抖得厉害,连扶在他肩膀上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握成拳,揪抓着他地领口不放。闻成蹊没来由觉得可爱又好笑,明明怕得要死,还总是不知死活地招惹他,这嘴上不饶人的功夫真是被她练得炉火纯青了。
抵着她的额头蹭弄几下,再次用唇轻轻包裹住她的,他低低地呢喃声传进戚芷莹耳里,像是在夜色下念着最温柔的情诗。
“别怕,我不进去,今天只是口头教育......”
要是别人说这句话,戚芷莹保不准会驳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可轮到闻成蹊这么说时,她总觉得这男人能把克制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