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直接被卡住，秦然没有办法了，把自己调查的所有东西全部放在顾宥宸面前，一脸苦色，还顺道白了一眼望天：“顾总，现在没办法了，就像在扯牛皮，他们一会这边扯淡，一会那边扯淡，我看谁都没在说真话。”
顾宥宸难得的夸奖了一把秦然：“这次你倒真说对了，他们全都在扯淡。”
秦然闻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原来总裁也会说扯淡这种词汇啊，真是……真是他妈的好亲民!
很明显自己特助的重点放错了，顾宥宸的脸色一瞬间又降下来，脸色阴沉的丢给秦然一项任务：“现在去调查一下这个厂家是哪个公司旗下的。”
“这不就是很明显的一个独立的建材公司吗？”秦然闻声有些匪夷所思：“咱们公司向来用材都是大公司的货，来路清晰。”
自己特助脑子这么不灵活，大总裁表示很无奈，他眉心一拧，冷飕飕的扫了一眼秦然：“这些我自己都知道，还用得着你去查？”
秦然吃了个闷声错，连忙灰溜溜的从办公室离开去调查了，而此刻，顾宥宸等了一天的电话终于被打了进来。
第920章不及我第一次遇见你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过来嘈杂的DJ声音，很明显在舞池附近，紧接着就传过来斐文殊的一声大骂：“他妈的顾宥宸你把名片扔进舞池干嘛？害老子在一堆人脚下弯着腰找，差点被踩踏致死好吗？？”
顾宥宸完全不吃斐文殊这一套，他直接冷声开口怼了回去：“我记得没错前天是你亲手扔的。”
斐文殊瞬间被怼的没话，电话那端气愤的又传过来懊恼的一声：“行吧，你直说想让我帮你干嘛，那个芯片里边的东西我已经破译看完了，我就这么跟你直说，那老头子怎么样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爱咋整他咋整他，那个公司倒闭了也不关我事儿，你给钱我干活，就这么简单。”
听闻这段话，顾宥宸对他的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五十，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反问：“我担心你复仇。”
电话里立马传过来一声嗤笑，斐文殊满嘴都是不屑和脏话，衬着酒吧嘈杂的音响：“顾宥宸，咱俩一起上过的大学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啥性子的人，他那个破公司我一分钟就给他搞破产，还稀罕那点钱？从小他见我不想搞房地产这块儿，直接一分钱都不给我花过，要不是这么多年我搞程序，能活到二十七八简直就是奇迹。”
所以斐氏集团明明可以挽救，但是斐文殊就是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天天泡在酒吧，但是他不为人知的却是，斐文殊是个编程天才，甚至在黑客一行称得上元老级别人物。
上一次拦截周晓彤的邮件，顾宥宸找的就是斐文殊，而这次，顾宥宸和斐文殊达成交易以后，淡淡的开口了：“我要你监听顾平阳和顾景廷所有的通信来往，包括我公司那个采购员和交易的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