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一脸狐疑道:“只是打球?用得着这么神秘吗?”
陆言清轻笑一声,“来陪我打一局,我就告诉你。”
果然另有玄机。
宫以沫心里充满好奇,却只能沮丧道:“我不会打台球,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陆言清闻言眉梢微挑,幽深的瞳眸中似乎闪过一抹兴味,“我教你。”
宫以沫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心里莫名泛上了一层危机,她刚准备开口拒绝,陆言清已经拥上她的肩膀,往台球桌前走去。
“我让你十次。”陆言清的嗓音低沉磁性道:“只要能赢,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条件。”
宫以沫闻言心头微动,这诱惑力实在太大。
“你确定自己不会托大吗?”十次,也就是说自己要比他多打十杆的机会,虽然她是没碰过几次桌球,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觉得陆言清太过自信,要是真能赢他,获得一个条件,就代表她能指使对方做任何事情;反之,她就算输了也不会有任何损失,这种好事为什么不接受?
“那你是答应了?”陆言清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既然你那么有自信,我就挑战看看。”宫以沫眸底似有星辰闪烁。
说不定她会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好,你输了就要亲我十次。”陆言清不容置喙地决定。
“嗯?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宫以沫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总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陷阱,让对方耍得团团转。
“你想反悔?”陆言清当即反问。
“我不是……”宫以沫的话没说完,陆言清就微微颔首,“那就对了。”
他没有再给宫以沫反驳的机会,直接将球杆扔给她,“你先来。”
宫以沫气得小脸通红,又不甘心不战而胜,只好拿着球杆上前,然后对着台球桌一脸懵逼,应该摆出什么姿势,先打哪一球来着?
虽然她是看过比赛,但是却完全没有想过轮到自己打的这天。
“要不,你先来开局吧!”宫以沫佯装镇定道。
“你确定?”陆言清目光幽深道。
宫以沫心头警惕,总觉得他的眼神中饱含深意。
“不,还是我先!”她抿紧嘴唇,拿着球杆摆了个别扭的姿势,刚准备击球的时候,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靠拢过来,从后面伸出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腰调整好击球的姿势,另一只大手攀上她的手背,教她重新握好球杆。
两道身躯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袭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庞和颈项,身上一阵酥麻,宫以沫的呼吸一时间有些急促,不由自主地被分散了心神,目光悄悄地打量往身后的陆言清身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