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眼底一慌,“不……”
然而这次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陆言清灼热滚烫的气息袭来,温热湿滑的唇从她敏感的耳际划过,一路向下,在她漂亮的锁骨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逼得她克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她伸手按住他的脑袋,似要将他拉开,然而绵软的力道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眼看着陆言清的吻就要逐渐向下,宫以沫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嘴里似哽咽般哀求:“不要……”
陆言清听到声音心尖一颤,他抬起头来深深地望着身下小女人的脸庞,她此刻眼里波光滟潋,鼻尖微微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张着,脸颊嫣红诱人,看起来娇艳欲滴。
陆言清只看了一眼,浑身的欲火就被点燃。
可是对上她那双可怜兮兮的眸子,他终究沙哑地叹息一声,慢慢低下头来,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语气低哑磁性道:“宝贝,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宫以沫满脸无辜地眨了眨眼,随即就感觉到身下有个热度惊人的东西顶着她。
她脸颊一烫,简直羞愤得要死,“你……”
“帮我。”陆言清这次却没给她抗拒得机会,抓着她的手按住身下。
宫以沫的手心一烫,对方喘息急促的呼吸近在耳畔,姿势强硬地将她压在身下,像只攻占领土的大狮子一样让人不敢反抗。
她觉得自己又醉得不清醒了,鬼使神差间竟乖顺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困乏地睡了过去。
次日晌午,宫以沫揉着宿醉后的脑袋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会呆,脑袋里有许多模糊的片段闪过,又很快消散。
直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她面前站定,陆言清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身上,语气中似乎染上一抹笑意,“夏小姐,你已经翘了半天班,现在终于肯醒了?”
宫以沫愣了三秒后倏然间瞪了一眼起身,一脸警惕地抓紧了被子,“你怎么会这里?”
“这是我家。”陆言清好心提醒,“昨晚的事,不记得了?”
宫以沫闻言眉头紧蹙,迷迷糊糊间记得自己跟同事聚会喝醉酒后从厕所出来,好像遇到了这个男人,然后呢……
然后被带回来,中间好像清醒过一段时间,然后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经过一番“缠斗”后他非要抱着自己睡觉。
其他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
宫以沫一一回想阐述,最后下定结论,“是你图谋不轨占我便宜,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很好。”陆言清冷笑一声,该记得的都不记得,“夏小姐真是记忆力惊人。”
宫以沫自然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她顿时冷哼一声,“你不必狡辩了,让开,我要回去了。”
陆言清却俯下身来轻轻捏住她的下颚来回摩挲,“你好像忘了,今天你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