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在佣人的伺候下洗漱穿衣,下来的时候,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江泽深坐在位置上,看到她后,满脸笑意地起身相迎。
“欣妍,来我身边坐。”江泽深的嗓音诱惑而磁性。
当他用这样的语气跟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任何人都会脸红心跳,沉醉其中。
然而宫以沫却莫名有些不自在地扯起嘴角,在离他有两个空位的距离坐下。
江泽深眸色微变,但也不勉强,反而好整以暇地坐下后,看着对面的宫以沫像个警惕的小兔子似的,小口小口地喝着碗里的粥。
他越看越有趣,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这么吸引他的注意。
片刻后,还是宫以沫没忍住率先开口:“江,江先生,你昨天说的,关于我的身世,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叫我阿深。”江泽深眸光幽深,眼看着宫以沫窘迫地涨红了脸,才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其实,你是我们M国K集团的总裁夏幕城的亲生女儿。”
宫以沫的心思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江泽深才接着缓缓启唇:“当年夏伯父将你指腹为婚给我,可惜后来,你母亲遭到夏伯父现在的妻子安雅宁的陷害,被迫离开了伯父身边,但是伯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寻找你跟你母亲的下落,后来我找到了你。”
宫以沫那颗混乱的脑袋慢慢清晰起来,她忍不住追问道:“那我母亲呢?”
江泽深表示遗憾道:“伯母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宫以沫的心头不由一空,神色也微微黯然下来。
江泽深看在眼里心头莫名一动,但还是接着诉说道:“夏伯父这些年一直身体不好,但是遗嘱已经立下,他要将K集团的继承权交给你和你的母亲,可是安雅宁和她的女儿却不会甘心。”
“直到半年前,你父亲突然病重昏迷,安雅宁凸显野心,已经准备夺走一切,让她女儿继承K集团了。”
宫以沫睁大了眼睛,她的气息有些急促。
母亲被对方陷害赶出家门,多年前就已经去世;父亲也在这时候忽然病重昏迷,这个安雅宁却在这时候展露野心,简直卑鄙至极。
虽然没有江泽深口中的这些记忆,但是她就是莫名地觉得,他没有骗自己。
一想到这里,她心底就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为什么有人会这么恶毒,伤害她的至亲,还想坐享其成,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江泽深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兴味,语气却郑重道:“你想要回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
宫以沫有些惊愕地抬起头来,“你是说,靠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