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轻笑了一声复又摇摇头,“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定好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
白苏觉得自从她在天俞待了一段时间之后,总是忍不住婆婆妈妈,以至于时越都拿到行李箱,她还有些莫名的担心,“酒店远吗?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时越刚准备从口袋里拿出小礼盒,听到这句话也有些无奈,只能先按捺住,“老师,我不是未成年。”
“我…就是,好吧。”她也不想,她以前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好不好。
“老师想说什么,就是习惯了是不是?也许…我有办法。”时越的话音落得很轻,当他空闲的右手覆上白苏的后脑勺的时候,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起来。
“什——”剩下的话被时越的亲吻锁住了,白苏微张的嘴唇方便了对方的侵入,当舌尖触碰到另一种体温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闭了眼,开始任自己的理智淹没在唇舌之间。
呼吸声渐渐加重,白苏听到手提箱落地的声音,接着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合。
她真实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躁动,直到时越喘着粗气埋在她的颈窝里,她的手指还在描摹涨大的性器。
“你好硬啊,时越。”大概是这一层只有白苏这一户给的勇气,白苏就是想逗他。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老师肯定也湿了是不是。”
白苏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哪知道那温热的呼吸向上攀爬,将她的耳垂含入一片湿润,圈在她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白苏被吃得浑身发软,即使周遭无人,但是门就在身后,于是她问道:“不…进去吗?”
湿吻落在她的胸口停下,“进…哪里?”
白苏拧了一下他的臀肉,“家里!”
时越眨了眨眼,“我还以为……”
白苏瞪了他一眼,哼,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一进门,白苏就带着时越滚进了沙发里,她早就湿了,淫水似乎都泡透了内裤,她向来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解开了时越的裤子便坐了上去。
急色的模样让时越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裤子不脱吗?”
白苏嘟着嘴有些艰难地脱下了半只裤腿,之后求救般地看向时越,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动不动,还说:“老师怎么能要学生帮忙呢?明明在老师心里我还小不是吗?”
报复!绝对是报复!
气得白苏用膝盖顶了他一下,却没想到碰到了一处有棱角的东西,“疼!什么东西!”一瞬间欲望的水光似乎都要化成眼泪了。
时越有些无奈地替她揉了揉膝盖,虽然跟他想象的场景不一样,但他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礼盒,“是你的生日礼物。”
白苏抬起头,忘了痛,“是什么?”
时越看着眼角泛红又一瞬间打起精神的白苏一时失笑,将东西递给她后,很轻松地将白苏轻轻抛起,脱掉了刚刚令她烦恼的裤子,“自己看。”说完动作不停,触上那一处湿润的丛林洞口。
此时的肉棒早就硬得不行了,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时越看准时机对准湿润的洞口,一个贯穿将肉棒没入她的体内。
湿润紧致的小穴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直到将最后一点慢慢挤进去后,时越问道:“喜欢吗?”
除去被插入的一瞬间,白苏也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枚欧泊戒指,银色的戒托上镶嵌着一颗水滴形的黑欧泊,很闪。
因为体位的限制,时越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是白苏却觉得很痒,肉棒在甬道的褶皱里摩擦,滴滴淫水从穴口流出,随着身下的人的动作越大越大,白苏的痒意也逐渐递增,仿佛是在催促着她的回答。
白苏阖上礼盒,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喜欢的。喜欢礼物也喜欢肉棒,最喜欢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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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最近在练车,每天都在中暑的边缘。
鸽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我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