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啥了？”这回轮到其他人懵逼了，难以置信地问。
萧晴冷声呵斥，“李长生，你别装傻，你的行为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
“我什么行为？”李长生反问。
“你打人，你使用暴力，你……”
“别我我我了，”李长生打断她，一把将还在那里哼哼的老头给拉倒身前，“你说说，我打他哪里了？”
“哪儿都打了，他的脸，脖子，胸口，四肢，哪儿哪儿都……伤呢？”
她嘴里念了一会儿，才惊愕地发现，老头子脸上竟然没有她想象中的伤痕。
“不对啊，他明明被你用力摔打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伤？”
其他也都开始惊愕。
秦先生眉头一皱，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充满了恐慌与不安，“这小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越惊奇，李长生就越是跟挑衅一样，上次再次对老人出手，“我打了很久吗？是这样打的吗？”
“住手！”
后来的那些警察要阻止他，刚喊一句，李长生就停手了，“别喊了，我就是玩玩，你们要不也来试试，挺好玩的，我和人家老先生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玩笑开成这样，老头子都哭了，“谁跟你开玩笑，我明明就是被你打了……”
“伤口呢？”
老人指着自己的身体，“这里，还有这里，还有……”
他指着自己的衣服里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到的地方没伤，但是特相信自己的痛感，认为伤口在身体里面。
李长生脸色一沉，“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啊！”
他上前直接掀开了老大爷的衣服，就看见瘦骨嶙峋不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身体，就是没有看见一丝伤痕！
老人愣了！
李长生紧接着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他就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吗？这可能是你的错觉!”
“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错觉，明明大家都看到了你打我。”
“我说了，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大家看见我打你了吗？如果看见了，我不介意也跟他们开开这种玩笑。”
李长生扭头看向旁观的那些人。
众人只觉得心头一寒，连连摇头，“没有，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开玩笑，他们可不想被开这种玩笑。
虽然不知道李长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们也终于明白了，李长生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
秦先生想到之前李长生喂老人吃的药丸，难道是因为那个？
转而想到李长生的话，心头微颤。
“李长生，就算你刚刚的行为没有给老人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但事这不代表老人的精神没有收到损害！”
“对，我的精神，精神受伤了，我要你负担责任！”老人也大叫起来，他有些发慌。
无往而不利的利用伤痕去做文章，今天竟然行不通了，等于他白挨了一顿打，还疼的要命，他怎么能甘心。
“精神损害？那就是要赔偿的问题了！”李长生不置可否，看向一边的警官，“既然只是这种赔钱的事，就不麻烦你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