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口渴的兽,靠着本能不断汲取水分。她身体轻微地抖动着,两腿不自觉夹着他的头,他的头发不长,发尖在大腿根部摩擦,越来越痒了,她无法控制地轻轻摆动腰肢,痒,就算他怎么用力舔舐她,满足她,她的体内还是越来越痒。
湿热的蠕动在花穴里的舌,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来不及汲水了,领口被水彻底浸透,他脑子里只想让她流出更多,让她更疯狂。
她的手臂开始用力推他,他知道,这是快到了。每次她快到的时候都会这样,似乎在抗拒,却想让他更深的侵犯。
“啊,啊...”她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大腿颤动着,一大股热流喷到了他的鼻尖。
他的头稍微退后一些,就像野兽欣赏战利品一般观赏着,她卷曲的毛发上沾着水珠,花核微微颤抖,花穴微张,还没喷尽的液体从穴口一滴滴流出来。
她脱虚到几近跌倒,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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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叁指直接插进花径,噗嗤一声,水溅了出来,他抬起头仰视着她,嘴角一片水光,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边的水,轻笑着问:“爽了?还不够。”
然后他叁指狠狠地抽动着,嘴唇再一次吸吮住小核,舔舐,再用下巴的胡茬轻轻摩擦,反复折腾着已经又红又肿的小核。
她的呻吟已经变成抽泣,痒,越是小核被满足,花穴里就越痒,仅仅是手指已经不够了,她想要他狠狠地插进去。
他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又或者只是自己不能再忍受这种诱惑,他拔出手指,站起来把她整个人转过去,扶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说:“把我叫过来只想自己爽?你真自私。”
然后她听到他解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她不由挺直背,等着承受即将塞满她的粗长。
然后她听到了密码锁被按动的声音。
她一激灵,想起徐高明说过的,在忌日前回来。酒立刻醒了一大半。
刚解放出挺立着的欲望,她却焦急地推着他往浴室去。他听到门锁被缓缓打开的声音,一瞬间明白了。
我操,我他妈成奸夫了?
把极不情愿的张阳夏推进浴室的同时,大门也打开了。
一进门,徐高明立刻嗅到了情欲的气息。不敢相信地骂了一句:“操!你个骚逼,我走之前没把你操爽?”
她装作若无其事,手指却飞快地给张阳夏发着短信:“去上河院8单元顶层”
然后她就想把徐高明拽进卧室,他已经知道屋子里还有人了,肯定是不肯进去。骂骂咧咧的:“哪个龟孙子?给老子出来!安安是我老婆!操,别拦我,在厨房?还是在公厕?”
眼看他就要走过去,马天安冷着脸说:“抓到了想怎样?打架吗?我马上报警,进看守所了要尿检的。”
他第一次听到马天安那么阴冷的声音,还带着威胁,他脚步顿住了。她接着说:“不如我也去打那个vivi好不好,是vivi吧?两个女人扯头发好看吗?这是我家,你不要越线,我也会给你面子。”
徐高明不再吵了,胸口却因为愤怒而起伏着,她放软了声调,拉着他的手:“进卧室慢慢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