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缘就知道他是在看她。
“你看什么？”，她挑眉。
陆景言眼神温柔，唇角上扬“看你一眼。”
说完他还又继续看了她两眼，然后才将视线移开，好像又在看电脑屏幕。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忙不忙，晚上到底有没有熬夜，她每次都睡得比他早。晚上十一点她就睡了，说了晚安，陆景言是说他零点睡，但是实际上到底是不是她也无法求证。
通过视频也没法儿看他的脸色，有没有憔悴有没有疲惫什么的，就是好像胡茬儿稍微长了点。
可能是这两天没有好好刮胡子？
瘦倒是没有怎么瘦，没法儿辨别，通过视频也看不到脸色好不好，他虽然可能没有开美颜但是灯光比较亮就显得挺白的。
根本就看不到黑眼圈之类的东西。
这像素挺好的，光线也挺好，不开美颜也挺帅的嘛。
不过她当然是开了，而且还是大力要求用这个聊天软件视频的，因为里面有美颜，还有各种特效。陆景言话比较少，她就时常需要自娱自乐，他看着电脑屏幕敲键盘的时候她就自己在那里玩特效，不停的变装。
一会将自己的镜头放大，对着视频框框摆弄各种兔耳朵，一会将陆景言的那一面放大，看他几眼。
他一低头看到她自娱自乐不停的换着各种装扮，就忍不住笑了。
“很好玩？”，他语气中满是宠溺，眼睛都是笑意。
方缘一点头脑袋上的兔耳朵就上下晃动，她笑容灿烂。“还行。你又不说话我就只能自娱自乐了嘛，你继续处理你的事情啊，不要管我。”
两人就这么视频了半个多小时，期间说话比较少，方缘坐的累了就拿着手机躺了下去。
当然还是舍不得挂视频的。
还没有到十一点。
不过不说话的话只是看看视频里的人，这样容易犯困，特别是躺着。方缘特效也玩腻了，一会返回去刷刷八卦看看新闻一会回来看看陆景言。
她越来越困了，眼睛都已经快睁不开了，酸酸涩涩的。
可还是舍不得挂掉视频。
于是就这么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陆景言还是发现的比较快的，他虽然还在处理东西但是余光时不时就会往镜头里瞥一眼，最多两分钟就会低头好好的看她几眼。
很快就发现她眼睛睁不动了，满脸困意，但还是硬撑着在看镜头。和明显那双平时古灵精怪的水灵眼睛已经被倦意掩去了神采，很勉强的眼皮在支撑着。
又困又支撑着不想睡的样子让陆景言忍不住勾唇笑了。
“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