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与人厮混比起来,洪冬香觉得便是被人偷看洗澡说些闲话也没有大碍了。
况且她真的没跟田荣有过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能叫他知道的这么清楚,铁定是他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在浴房外偷窥了!
洪冬香这一番话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丰南村虽然民风不错,但每个村子总有那么几个混账东西,田荣便是这其中之一。
村长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银子也罚了,可他人就是混账你又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真的要了他的小命?
便是哪家大姑娘小媳妇的被她偷偷瞧了两眼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没有谁会闹个鱼死网破。
所以洪冬香这一说出来,往日里被田荣挂在嘴上花过两句的女子恨不得撕碎了她的嘴。
这一番话说出来岂不是认定了她们被田荣看过?
不说别人怎么闲话,便是回去后家里人又岂能饶得了她们?
虽然她们没有错,但到底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回去后还不定要受多少的折磨。
田荣劈手夺过韩母手中的扫帚竖在胸前,“你说是就是了?咱们丰南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行为都正派得紧,我这人便是再混账也不敢去偷瞧她们,倒是你洪冬香……”
田荣嘿嘿笑了两声。
“你什么你!我家儿媳妇是个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韩母伸手推了一把洪冬香,把她往草垛子后面推。
“你别以为你在这挑拨离间我就能信了你的话!我家儿媳妇跟自厚感情好的很,这素日里为人我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说吧,是不是记恨前些日子偷了我家陷阱里的猎物被自厚打了一顿怀恨在心,所以才过来说这些混账话的!”
田荣被她推了一个踉跄,“婶子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偷了你家的猎物了?”
“你还说你没偷!”韩母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就算她素日里没干什么活,但跟闹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家儿子被戴了绿帽子相比,韩母的一腔爱子之心顿时占了上风,直把田荣挠了个满脸开花。
文琼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出闹剧,心里甚至为洪冬香觉得有些尴尬。
当然这也是她的孽力回馈,如果不是她想把原主往火坑里推,又怎么会遭遇眼前这一副尴尬的场面?
你说说,就你这么个德性还能重生,完了重生之后还抢了别的男人。这也就算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你抢了男人还想要祸害人,那就得做好事情被揭露出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