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等到天亮，手术终于结束了，几个专家陆续从手术室里出来。
结果并不乐观，宋砚堂的命暂时保住了，但是还得观察。那一刀伤了内脏，还有二十四小时的危险期。等了一个通宵的老爷子强撑着跟几位专家道了谢，宋柏岩赶紧劝老爷子回去休息，“医生说话都留了余地，砚堂既然从手术台上挺过来了，肯定就没事了。您先回去睡一觉
，等砚堂醒了我就告诉您。”
老爷子年纪大了，确实撑不住，临走之前严厉地看了宋正松一眼，这才被人扶走。
宋继堂不想留下来听蒋月因无畏的哭嚎，拉着姜言去了刑侦大队。
“这事儿整的，怎么偏偏是他？”宋继堂捏了捏姜言的下巴：“我宁愿是我。”
姜言看着宋继堂：“非得选一个吗？”
宋继堂没反应过来，“嗯？”
姜言面无表情道：“如果非得选一个，我宁愿是宋砚堂。”
宋继堂：“……”姜言：“我不是善良的人……当然，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也不愿意伤害到别人。只是如果在你和外人之间选，我只选你。”
第522章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宝宝
人多虚伪，姜言这么直白的告诉宋继堂她并不善良，这让宋继堂觉得……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可爱呢，真是越看越可爱。
诚然，这个世界上无私的人肯定有，但是面对至爱至亲，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不善良”。
宋继堂刮了刮姜言的鼻子才发动车子，心里特别得意。
他一直觉得姜言是因为喜欢他妈喜欢他家的氛围，现在看来，小丫头确实也喜欢他啊。
莫白川一夜没睡，宋继堂去的时候他刚睡醒。
江舟也在，给莫白川送早餐和干净的衣服。
宋继堂特别有眼色，拉着姜言在外面等，让莫白川嫌吃饭。
莫白川跟江舟吐槽：“宋家那二少爷现在看着靠谱多了，也稳重了。”
江舟把带来的干净衣服拿出来，“我倒是觉得他一直很有分寸……吃了饭把衣服换下来。”
“我身上这昨天刚穿的……”迎上江舟的视线，莫白川赶紧改口：“行，我换。”坏笑：“内裤也要换啊，带了吗？”
江舟：“带了。”
莫白川：“……”居然真的带了，服了，“舟啊，你真的是越来越贤惠了。”
江舟凉飕飕看着某人，“还吃不吃？”
莫白川秒怂：“吃，你做的爱心早餐，我当然要吃。”
江舟在他对面坐下，端起面前的开水喝了一口，“保姆做的，我只是负责装进保温桶而已。”
“……”莫白川强行撩，“反正我就当是你做的，我知道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