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薛千千指了指骆西,转身走人。
骆西回神:“你不吃点东西再走啊?”
薛千千边走边回答:“不了,你给骆叔的礼物还在我这呢,回头再约。”
这货来去如风,宋柏岩还沉浸在“竟然亲了薛家那丫头”的震惊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骆西和宋禹年对视一眼,两人又齐齐看向宋柏岩。
“五哥,这是……咋回事?”骆西一脸的好奇心,眼睛里扑闪着浓浓的八卦味儿。
宋柏岩只觉老脸发烫,不敢直视骆西的眼睛。“这个,嗯……”宋柏岩其实很想追上去问问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来着,只是他也清楚,这么追上去的话,估计不是挨揍就是被那丫头挤兑,“西西,你们家的小菜做的真是不
错,爽口,哈哈哈。”
骆西才不会让他糊弄过去,直接挑明,“五哥,我问的是千千的嘴,怎么回事,被人咬的?”
宋柏岩:“别问我,我不知道。”骆西就跟宋禹年道:“五哥说他不知道,那也许不是他。啧啧,谁啊这,太丧心病狂了,亲就亲,怎么还带咬人的?按照千千那性子,被咬成那样,八成会把对方揍成熊猫
。”
宋禹年:“活该。”
宋柏岩:“……我吃饱了,回去了。”
骆西赶紧提醒:“你别忘了给千千打钱啊,她在我那工资科不高。年前刚买的新车呢,还没宝贝够。”
宋柏岩拿着收据单子赶紧跑了,完全是落荒而逃。
骆西开心的在宋禹年脸上亲了一口:“本来以为山重水复疑无路,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有戏有戏。”
宋禹年挑眉。
骆西现在对他这些小表情小心思摸得透透的,扑上去又连连吧唧两口,“是是是,我老公功不可没。”
宋禹年心情大好。
隔壁的宋柏岩就郁闷的想撞墙了。
他是真没打算结婚的,觉得自己一个人过挺好。就老六疼西西那个劲儿,那不得生一串儿小萝卜头出来?他也不愁老了没人管。
可是这阴差阳错的,天知道他现在为什么看见薛家那丫头就不淡定了。
活了三十六了,大概要晚节不保。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手里拿着一个西西让人送来的鸡蛋在眼睛下来滚啊滚。
嘴上不承认,但宋柏岩骗不了自己。
他对薛家那丫头动心了,并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可是之前把话说得太明白,三番四次的,那丫头现在明显不待见他。
这叫什么事呢?
这就是自作自受啊,老六说得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