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陈老太太一大早就给老爷子打电话,说宋砚堂跟陈诚互有好感,你啊,是真没戏。”
虽然觉得宋禹年说得对,但是陈诚毕竟是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宋继堂这一关还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过去的。
“他对陈诚有好感?他不是对小婶婶……”一着急,宋继堂差点玩脱靶。
好在宋禹年的视线威力够大,让宋继堂及时刹车。
颓败的坐回沙发,宋继堂心情很糟糕。
骆西道:“陈诚已经过来了,咱们还是早点过去吧,毕竟是老爷子的贵客,不好怠慢。”
宋继堂:“我不去。”
宋柏岩拍拍他:“不去不去,那你回去睡觉去。”
宋继堂就没有去老爷子的院子,见他没来,大部分人都觉得幸好幸好,否则按照那小子的脾气,指不定就要当众跟宋砚堂打一架了。
大过年的,老爷子这院子里相当热闹。
蒋月因看起来终于像个大房长媳了,一直笑眯眯地穿梭在人群中,格外热情地招呼陈家祖孙三人。
倒是宋砚堂,一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骆西觉得这一切真的非常神奇,完全看不懂眼前这些人。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戴着面具,展示在人前的一面永远是各种光鲜亮丽,而藏在黑暗的那一面,却是相同的不堪。
这是人生常态,只是深度不同罢了。
就像陈诚,骆西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觉得这个女孩子真是可爱,笑容干净讨喜。
可是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嫁入宋家的呢?
原本骆西还想跟陈诚谈谈,不想她被宋砚堂的表象蒙蔽。
只是,当她看到跟蒋月因相谈甚欢地陈诚时,骆西才突然明白过来,这屋子里没有傻子,傻的只有她自己。
既然她嫁入宋家是抱着某种目的的,别人恐怕也是多说无益吧。
看时间差不多要开饭了,骆西就去厨房看了一圈。
从厨房出来,她也并不想回到大厅看他们表演,索性就在外面的茶室躲会儿清闲。
刚坐下,方兰就说宋砚堂过来了,看样子是直接冲着她来的。
骆西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心里琢磨着宋砚堂到底想说什么。
“西西,我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宋砚堂说。
方兰站着没动,骆西也不解地看着宋砚堂,“是有什么事吗?”
宋砚堂笑笑:“就是想跟你单独聊聊。”
骆西就示意方兰出去。
全家人都在,方兰也在门口,想必他也不敢做什么。
茶室里已经泡好了一壶茶,满屋子的茶香。
宋砚堂坐在骆西的对面,一直看着骆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