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书刚要开口骂他,却见他顺势把她抱入怀中,慡朗地大笑到“哈哈,书儿,我们要做外公,外婆了!此程,可归矣!”
颜若书老老实实地坐在皇景梧的怀中,甜甜地笑了起来。他们的念念,终是要为人母了呀…却没想过,即将要为人外公外婆的他们,是有多腻人呀!
第二日一早,他们便伴着江南的点点细雨出发回京了。回京的这一路来,他们都很低调。穿的普通,就连做的马车也很普通。
皇景梧不想让颜若书受委屈,却在颜若书的一再劝说下随了她的想法。此次他们回京本就是为了看看念念和她腹中的孩儿。不知何时又要出发,他们的归来,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马车一路缓缓的行驶着,车内的皇景梧和颜若书却无丝毫睡意。即使他们再有游山玩水的心,可两年没见过自己亲生女儿的他们,又怎可能没有思念之情?
如今马车已行驶到了京城门外,再有小半个时辰,他们就会见到他们可爱的念念了。两夫妻正在车内期盼着相遇之情。却不想听到一声马儿的嘶鸣,车便突然停了下来。
他们不明所以,刚想问问车夫怎么了,却突然听到马车外面。一青年男子嚣张跋扈的声音。“这是谁家的破户马车,竟敢拦本公子马车的路。可知本公子马儿的一根毛鬓都换的起你这辆马车?”
颜若书刚想起身出去说话,却被皇景梧一把拉在怀里。“区区毛头小儿自有人收,哪里用得你动气?”
车外得青年见车里的主人说出这样的话,气势竟又上了一层。“呵,怎么?车内的人可是知道自己的不对了?知道自己的不对却为何还不出来给本公子道歉?”
皇景梧的车夫见主子已饶他一回,这小儿竟还是不知好歹,便开口训斥到“何来的轻狂小儿,我家老爷的马车本就在你的前方,你却横空出现。拦去了我家老爷马车的去路,如今还敢口出狂言,识相的,还不赶紧退下!”
青年听闻此话便从马车上下来,气呼呼的走到皇景梧的马车前。“一个车夫,竟敢和本公子这样说话,谁给你的高天之胆?本公子爱怎样就要怎样,今天本公子就要你家主人出门对本公子赔礼,你听没听到?!”
听到青年男子口中的诳语,车夫气的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还真真是不知好歹,罢了罢了,还是让主子来处理他吧!车夫想着,便弯起身恭敬地对车内的两人说到。
“老爷,夫人。您们看这如何是好?”皇景梧低头玩弄着自己指上上好的羊玉脂扳指,邪魅地笑了起来。自他任命天子到如今退隐归林,敢这么与他说话的貌似都已不在人世间了吧!
只是如今他已归隐山林,游历山河的两年中,也让他心中的戾气减少了许多。可不论如何,他皇景梧终是容不得他人如此在自己面前无理取闹。
他拍了拍颜若书的手,撩起车帘,淡淡地看着车前的青年男子说到“不知天子脚下何时竟多了些无耻小儿?来人,把他压下,今日之事他若不给本老爷说清楚了,便别想离开!”
青年男子刚要开口,却见对方马车周围竟涌出了十数人。他的下人刚想上前,便被对方的人制服。瞬间便把他驾于刀下。他知道自己已处于劣势,却仍磕磕巴巴的开了口“你……你这个无耻的滚蛋,敢绑架老子,你也不打听老子的爹是谁。今日,你除非杀了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皇景梧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缉拿狼狈的狂妄青年。听到他说这话时不禁慡朗地乐出了声。
“哈哈哈……好!本老爷我今日到要看看你的父亲究竟是何人?竟教导出如此无耻之徒!”青年男子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楞了楞。再抬起眸子仔仔细细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皇景梧一时竟不由自主的心慌起来。他,不会真的是惹上了大头子了吧?可是这个人,他怎么没在京中见过?
青年缓了缓不安的心,一边安慰着自己一定是自己想错了。一边错乱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