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春儿那里见到了另一个,圆儿才知道这是春儿的东西,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后悔诓了宋子清的事,更恨当初怂恿她这么做的春儿,出于私心,她就不想将耳坠还给春儿了,而且这个耳坠是在淹死春儿未婚夫的井边捡到的,说不定春儿还跟她未婚夫的死有关,圆儿便想说不定以后能以此事为把柄要挟春儿,就更要留住这个耳坠了,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虽然明知春儿害了那么多条人命,可是却苦无证据,现在圆儿就将证据送上门来了。
宋子清接过耳坠,“我来安排吧!”
姚可清点点头,又问道,“圆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宋子清无所谓道,“随你处置吧!我没意见!”
姚可清放心了,“我跟圆儿已经商量好了,做一出戏,正好可以一起把蓉蓉也弄走!”说着便将计划告诉给了宋子清。
虽然蓉蓉现在看着还好,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圆儿都从不来自己跟前尚且被算计了,焉知蓉蓉什么时候又会被利用?为了杜绝后患,蓉蓉也不能留。
“好!”宋子清早就不想留着这两个人了,看着闹心不说,还平白惹出许多事端来,不忘叮嘱姚可清道,“若是麻烦,圆儿也不必保了!我直接跟母亲言明就好了!”
一旦长公主知道圆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宋子清,儿子颜面受损,长公主焉有不震怒的?到时候圆儿只怕是在劫难逃,更遑论她腹中的孩子了。这是下下策,姚可清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我既然答应了圆儿要让她平安的离开双清苑,就一定会做到的!言而无信岂是君子所为?”
宋子清无奈,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道,“你先睡吧,我去见父亲,顺便跟父亲先打个招呼!”
驸马为什么会知道圆儿有孕的事?宋子清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
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的驸马一腔怒气,在书房里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忽听见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顿时火道,“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脚步声一顿,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父亲!”
“清儿?”驸马一愣,批了衣裳起身开门,“你怎么来了?”
宋子清开门见山,“圆儿的事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驸马见宋子清的表情无甚欢喜,一时拿不准他的态度,便含糊其辞道,“自是有人跟我说了我才知道的!”
宋子清淡淡道,“母亲尚在府中,究竟是什么人非得舍近求远越过母亲将这事告诉给了父亲,儿子倒是好奇的很!”
驸马板着脸不说话,宋子清又道,“想来这人是十分了解父亲的性子的,知道若是告诉母亲,以母亲的思虑周全必会将这件事压下去,可若是告诉父亲就不一样了,即便是不闹的阖府尽知,十个人里头起码也会有九个人知道了!儿子成亲不过两个月,就出了这种事,让母亲颜面何存?让儿子夫妻如何相处?”
宋子清言语间颇有影射驸马性子鲁莽冲动之意,驸马不由有些恼怒,细看宋子清的态度,又开始疑心圆儿腹中的孩子果然不是宋子清的,因一封莫须有的信便信了姚可清会谋害圆儿,又添了几分羞愧,强自解释道,“那圆儿确实有孕在身,我自然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