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一个人越想得到一件东西,越长时间的期盼和惦念,对这样东西的执拗和欲望,就会越强吧。
她希望他能变得很喜欢很喜欢她,比普通的异性相吸要强烈更多的那种喜欢。
所以,她要找一切机会撩拨他,让他一直一直记得她触碰他的滋味,记得她给他的笑容,记得她戳他时的喜悦。
就像她为这些细小的互动,欣喜若狂时那般。
嗯……老板应该也是喜悦的吧?
这样想着,她悄悄捂住脸。
觉得自己真的太心机,又担心自己这点小心思,对于他来说都太小儿科。
只怕自己早已被看穿,那可多羞耻……
再卧回沙发上的年轻人,便忽而捂脸,忽而窃笑,忽而怔忪,忽而倒在沙发上翻滚。
与月色,雪花,交相辉映的美好。
是年轻人的初恋,和细细碎碎你来我往间的那些熹微星光。
……
……
钟立言离开鞠礼家,坐上久候在楼下的轿车。
微微闭上眼,用力握了下拳,又松开。
鞠礼太年轻了,也太稚嫩了。
面对他时,她会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那样独立,那样刚强,却又那样娇滴滴。
每当他想化作狂风骤雨,倾泄自己的情感和欲望时。
都能看到她浅粉色的耳垂,发际柔软的碎发,嘴角又浅又软的笑容,和小心翼翼望着他时,眼神里流露出的倾慕。
这一切都让她显得脆弱。
使得他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胸腔里的野兽。
让那些想要喷涌的情绪,化成涓涓细流,满满渗透进她柔软的土壤里,去暖她,去浸润她。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他这样一个人,收敛了所有锋芒和强势,变得这般小心翼翼。
抿着唇,他叹口气。
算了,总好过吓到她。
……
……
同一片星空下,鞠母睡的并不踏实。
身边稍一有些事,就会影响睡眠质量,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也是难免的。
女儿回家,总归是喜事。
尤其又有钟立言这样的好孩子,看着就温柔和气,家境不错也不骄傲,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这样的大事,难免让她揣在心里,无论醒着还是梦着,都惦记着。
半梦半醒间,她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些画面。
她回到自己卧室睡觉,留女儿和钟立言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