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在清明台外见到的人影,齐文书心中也是十分复杂:他要不要找个机会去接近一下这个五皇子呢?
祝卿卿现在哪里知道齐文书,想通了刚刚秦云敛替她解围时说的话,看了秦云敛一眼,她“扑哧——”笑出了声。
秦云敛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他许是阴寒体质,这些东西可以温阳祛寒。”
祝卿卿笑笑,点了点头,你说的都对!
在屋里坐了近一个时辰,喝了快一壶茶,任迟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院中正在打扫的老人。
偌大个府邸,却只有这一个仆人,明明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几乎包揽了所有的活,真的吃得消吗?
想到这里,任迟站了起来。
“任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到任迟朝自己走过来,辛绍放下手中的扫帚迎了上去。
“我来帮您吧。”
由不得辛绍拒绝,任迟一把拿过了他的扫帚。
“使不得……”
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就这样熟练的打扫起来,辛绍恍惚中有种错觉,自己已经认识他很久了。
“任少爷,您是祁州长大的吧?”
辛绍明知故问,这个人的所有事情他几乎都知道,从哪里出生,哪里长大,家里有什么人,以及……原来的家到底是怎么被满门抄斩的,没有人比他知道的还清楚。
“叫我任迟就好。小时候在祁州呆过一段时间。”
任迟认真答道,目光没有离开过地面。
尽管他知道,这个人和他的主子,怕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最了解他的人了。
“涣州怎么样,周老板他们……”
“周老板一家人都很好。”
忽然想起门外角落里那个身影,任迟有些担心起来。
都这么久了,那个小丫头该回去了吧?
【清明台】
“我觉得那个秦云敛对祝卿卿肯定有不轨之心,看来想拿下祝卿卿这条路不太可行。”
又回到姜如贤身边,孟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姜如贤一人。
“那你便不要打她的主意了。”姜如贤面无表情。
姜如庭辩解道:“我这不是想为你出一份力嘛,要是拿下祝卿卿,那祝家的钱可不就是将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