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躺在床上睡午觉的桑若玺舒舒服服的沉睡在睡梦之中,对于外面的纷扰此刻完全全部给忽视了。
夜过的非常的快,黑夜掩盖住了白天的纷扰和光明,夜色犹如一张漆黑的薄纱掩盖住了全部的黑暗和肮脏。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微微的照进了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桑若玺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被阳光刺痛了双眼的桑若玺伸手挡住自己朦胧的双眼,在床上翻了个身,半响之后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站在房间外面的明玉听到动静,敲了敲门之后,推开门缓缓的端着盆走了进来。
将水放下之后,明玉望着睡眼朦胧的自家小姐,走过去帮桑若玺将衣服穿好。
桑若玺走到水盆边上,接过明玉手上的毛巾,梳洗了一下,然后漱了一下口,走到梳妆台面前让明玉给自己梳妆。
明玉知道自家小姐喜欢简单的发髻,所以也没有弄得特备麻烦,半响之后,桑若玺走到桌子面前,看着满桌的早膳心情顿时变得好了很多。
一大清早就有这么多好吃的,实在是让人生不起来气。
桑若玺直接拿着勺子,将面前的燕窝粥吃的一干二净,微微垫了一下肚子之后,然后立刻放开了肚子吃了起来,一桌子的早膳最终被桑若玺消灭的差不多了。
桑若玺吃好之后,带着明玉前往家学。
到了家学之后,桑若玺坐在桌子上,一手撑着下巴,懒散的看着前面的先生。
看着滔滔不绝的女先生,桑若玺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果然是只要将别人给欺负到头了,他人自然就不敢再欺负你,是个人果然就要成为强者,否则就要被人给压在脚下,永远无法翻身。
下课之后,桑若琴和桑若璎跟在桑若玺的后面离开了。
桑若琬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生出了一股子闷气。
站在不远处看着桑若琬的桑若珀,见自家姐姐面上不满的神情,眼神变得有些灰暗,转过身没有和桑若琬打招呼就离开了。
桑若琬看着桑若珀,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自己的亲弟弟现在居然跟自己如此生分,苛刻到就连一句话都不想和我说,桑若琬越想心里越委屈。
闭了一下双眼之后,风尘仆仆的好像要去杀人一样的离开了。
站在家学门口,桑若琚看着几个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狭长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笑意,转身就离开了。
桑若琬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桑王氏的院子里,望着一脸平静的桑王氏说道:“母亲,这弟弟现在也向着那个桑若玺了,对我这个亲姐姐都没有对她亲近了,女儿都被欺负的在王府没有容身之处了。”
桑王氏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现在有点偏向桑若玺那个贱人,但是面对女儿的抱怨自己,却不能明面的讲出来,否则自己这女儿还不闹腾死啊!
桑王氏望着桑若琬轻声温和的说道:“哪有这回事,你和珀儿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桑若玺是什么人?怎么能和你比,你和珀儿身上可是流着一样的血啊!”
桑若琬眼里闪过一抹愤恨,语气里含着委屈的神情说道:“可是,现在弟弟对我的态度实在是让女儿寒心,我在这王府都没有存在的余地了。”
桑王氏双目含着不满的望着桑若琬,语气严肃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呢,你是这王府的二小姐,身份尊贵,这王府里有谁敢说没有你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