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墨岘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动作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却就是不见发泄。七师兄忍不住睁眼,却见墨岘拧着眉,脸上已经不是舒适,而是苦恼难过了。
又动了片刻,墨岘小心的从被子里脱身了出来,赤着身子走到马车边,抓了他方才扔下的外套,随便朝肩膀上一搭,腰带一系,只是隐隐能遮住羞处,但却仍可看见撑起来的一角,他却这样就要朝外走。
“你去做什么?”
“灭火。”
“你过来,我用手帮你。”
“别,我怕忍不住。”
“用……用嘴也可以。”
墨岘脚步停下来了,看向七师兄时,神色间明显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叹了气,摇了头:“那你便伤上加伤定了。”语毕便出门去了。
七师兄躺回了被褥里,不知为何,方才并未决出疼痛的伤口,现在却疼痛得厉害,温暖柔软的被褥也忽的凉了。外边本就吵闹的雨声,更是惹人烦躁不安了。
其实墨岘出去了不过小半刻,感觉自己能压制得住了,就回庙来了。毕竟,欲?火旺盛的时候冷水浇身,这可是很容易落下毛病的,就算是墨岘自恃内功高强,也不敢在事关自己和七师兄未来性福的事情上马虎。
但即便如此,他进屋的时候也是湿淋淋的如水鬼一般朝下滴着水了,直看得七师兄心疼不已。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劝说,毕竟墨岘出去是为了不和他做那事。正在他苦思冥想措辞的时候,墨岘已擦净了身体,换了外袍裤子坐在了他身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明你是主人,可这一路,你我分明是反过来的。”
“谁说是反过来的?七分明也是宠着我的,比如方才,若是我想要,七不是也会乖乖张开……迎我进去?”
“你……你……你……”七师兄真想吐一口血,好好喷喷这个没脸没皮的!
没脸没皮的某人嘿嘿笑着,抬手帮七师兄紧了紧被子:“七睡一下吧,等那登徒子带猎物回来,我做好了饭再叫你。”
七师兄却又哪里睡得着?不过墨岘这句话倒是让他略微冷静了些——或者说是因为能够转移话题,所以可以把某些话自欺欺人的遗忘——且又想起了方才墨岘钻进被子来时,两人谈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