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一次,也受过冻。”长宁侯忽然抱住了鬼医,“江凌,我错了……别走,别走……”
长宁侯其实也想坦诚相对,甚至也想寻求拥抱和亲吻,但是他不敢,他身上的污秽鬼医可是都看见了,况且那一夜他还认错了人,以为屋里的是皇帝,所以为了“生死不知”的鬼医,忍着羞耻讨好,但那说不准就被看成是天性yín?荡。况且他现在都这把年纪了,顶着这么一张老脸撒娇能看吗?甚至有病有痛他也不敢说,就怕打扰了鬼医。
二十多年的屈辱生活,没有让长宁侯发疯,但他也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以及如何享受爱了,就连面对爱人也只知道隐忍和躲避。
“我不走,我不走,没事,会没事的。”鬼医抱着长宁侯,看着他惊慌的眼睛,轻抚着他的背,长宁侯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有些胆怯的顺着鬼医的力道靠在了他怀里,但刚靠上去就抬起头,依旧是胆怯的看着鬼医,如此两三次,直到他终于确定鬼医并不会生气。才终于真正的靠了上去。
此时此刻,鬼医忽然想,或许曾经他爱着的那个陆少铭已经死了……
墨岘这边,刚刚买下了一间酒楼。
当然就是他们吃饭的那家酒楼,长兴楼。说起来,这还是镇子上的老字号,老板姓刘,历经祖孙三代,少说已经经营了五十多年了,甚至客栈的账房、厨子、小二也都是数代在此楼工作了,只是传到了孙子这一辈,却是个败家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结果,近半个月要赌债的都跑到酒楼里来要了。
想那些赌档的打手,哪一个是好相与的,除了不知底细的客商之外,寻常食客们又哪里还敢到酒楼来吃饭?于是酒楼的生意也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那经营赌档的黑老三看上了长兴楼,当初便是设了个局让刘家的败家子朝下跳,如今他根本不想要对方归还赌债,只想要这酒楼,否则为何天天来人滋扰干扰生意,那不是越发的收不回本钱吗?
结果,欧阳墨岘,欧阳大侠出手相助,以二百两银子买下了酒楼,以及酒楼所有人的文契——在还完了赌债后,还能余下五十两,若是普通人,用五十两做点小买卖,又或是买块地,足够富足安稳的过下半辈子了,不过这个败家子……
“你买一座酒楼干什么?”
“反正也无聊,买来玩。”
“刚才是谁说要小心的?”
“咱们下次出来不这么招摇不就好了,师兄也不想一天到晚拘在侯府里吧?”
“……”七师兄觉得自己的头,很痛!